新走上热闹青山大街。但这回她几乎不在人群中走,就像早已打定主意似,毫不迟疑地径直走进家咖啡馆。那是家西式糕点店经营不大咖啡馆。出于慎重,在附近转十分钟后才进去。
进去马上找到她。里面热气扑人,但她仍身穿大衣,背对门口坐着。那件看上去相当昂贵红大衣实在醒目。坐在尽头处桌旁,要杯咖啡,然后拿起手边份报纸,装作看报样子若无其事地观察她动静。她桌上放着只咖啡杯,但依观察,她次也没碰那杯子。除次从手袋里取出香烟用打火机点燃,此外再无别动作,只是静静坐在那里打量窗外景致。看上去既像纯粹歇息,又像在考虑什要紧事。喝着咖啡,翻来覆去地看报上同则报道。
过好半天,她像下定什决心似霍然离座,朝这张餐桌走来。由于其动作过于突如其来,心脏差点儿停止跳动。但不是来这里。她从桌旁走过,直接去门旁电话那里,继而投入零币,拨动号码。
电话离座位不太远,但由于周围人声嘈杂,加之音响在大声放圣诞歌,没办法听清她说话声。电话打很久,她桌上放咖啡碰没碰地凉在那里。通过旁边时,从正面看她面孔,可还是不能断定她就是岛本。妆化得相当浓,而且近半边脸给大太阳镜遮,眉毛被眉笔描得甚是分明,涂得又红又窄嘴唇咬得紧紧。毕竟最后次见岛本时双方都才十二岁,已是十五年前事。脸形多少让隐约记起岛本少女时代面影,但说是毫不相关别人似乎也未尝不可。所看清只是她是脸形端庄二三十岁女性,身穿值钱衣服,而且腿有毛病。
坐在座位上冒出汗来,汗出得贴身衬衣都湿透。脱去风衣,又向女侍要杯咖啡。问自己“你到底在干什?”是因为丢手套来涩谷买新手套,而发现这女子后,便走火入魔似路跟踪而来。按正常想法,理应直接问句“对不起,您是岛本吗?”这样最为直截当。可是不愿意那样,只是默默地尾随其后,现在已经到无法返回地步。
打完电话,她直接折回自己座位,然后背对着坐下,动不动地眼望窗外景物。女侍走到她身边,问凉咖啡可不可以撤去。声音没听见,估计是那问。她回头点下头,好像又要杯。但新端来咖啡她依然没动。边不时抬眼打量下她动静,边继续装作看报样子。她几次把手腕举到面前,看眼图形银色手表。估计她在等谁。
心想这恐怕是最后机会。等那个谁来,就可能永远失去向她搭话机会。然而又无论如何都无法从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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