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像上次去名古屋那样,不事先通知直接去见面。”
“芬兰可比名古屋远得多,来回也更花时间。要是你去了,可能会发现黑三天前去了马略卡岛Mallorca度假之类的啊。”
“那样的话也就没办法了,悠然在芬兰观光一圈再回来。”
“你要是这么想的话,当然就这样好啦。”沙罗说道。“但是反正难得去了那么远的地方,不顺便去别的地方看看么?塔林tallin,圣彼得堡Sankt-Peterburg之类的离得可近了。”
“不,就去芬兰就行了。”作说道。“从东京去赫尔辛基,在那儿住四晚再回到东京。”
相看不太清楚,但细看的话比灰田要高很多,肩膀上的肌肉也更厚一些。头的形状也完全不一样,而且年龄也太年轻了。大概还是大学生吧。现在的话灰田也应该三十中旬了的。
但即便知道认错了人,作心中的鼓动还是难以平复。他坐在泳池两边的塑料椅子上,就这么看着这个陌生的游泳者的泳姿。
但即便知道认错了人,作心中的鼓动还是难以平复。他坐在泳池两边的塑料椅子上,就这么看着这个陌生的游泳者的泳姿。优美,而没有任何多余动作,整体的样子和灰田很相像,甚至可以说是一模一样。既不溅起水花,也不发出不应有的声音。手肘线条优美的直直的伸向空中,再从拇指处静静地划入水中。绝不带有急躁,向心的平静是他游泳最基本的中心。但就算泳姿再怎么相似,他不是灰田。不久之后,那个男子停了下来从水中上来,取下黑色的泳帽和泳镜,用毛巾使劲儿地擦拭着短发,走向了别处。是个和灰田感觉完全不同的生硬的男人。
作放弃了继续游泳,走进更衣室淋了浴。然后骑着自行车回到自己家中,一边简单着吃些早饭一边想到,灰田也许是阻碍着我心中的东西中的一个。
取得去芬兰旅行的假期上没什么大问题,他的带薪休假到现在都基本没怎么用过,就这么像是屋檐下凝结成冰的雪那般积攒了起来。只是上司用惊讶怪异的表情问了句“去芬兰?”。他解释道,高中时代的朋友现在住到那里去了。而且以后也没什么机会去芬兰了。
“芬兰到底有些什么啊?”上司问道。
“西贝柳斯Sibelius,阿基?考里斯马基AkiKaurismaki的电影,Marimekko,nokia,姆明Muumin。”作把想得到的都列举了出来。
上司摇了摇头,好像对哪一个都没有兴趣似的。
作给沙罗打了电话,配合从成田机场直飞赫尔辛基的班机时间,确定了具体的日程安排。两周后从东京出发,在赫尔辛基呆四晚,再回到东京。
“你是联络了黑再去么?”沙罗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