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有谁向你说三道四把你撵走，就往
那里打电话。保证想办法好好收拾他
顿。这回可以
吧？不给你找麻烦。”
觉得，果真如此，事情难免更加复杂化。但不想进步刺激对方，便默默点头，接着喝啤酒。
“也许是多余
忠告——年过35，最好改掉喝啤酒习惯。”小个子说，“啤酒那玩艺儿是学生哥儿或体力劳动者喝。来使肚皮突起，二来使人粗俗。到如此年纪，还是葡萄酒或白兰地有益于健康。小便排泄过频会损坏
“啊，让你受惊，实在抱歉。不过开始就已说，们是来帮助你。”
“破门而入地？”
听如此说，小个子脸急剧涨红，鼻孔骤然鼓大。
“不是跟你说把门忘掉吗，嗯？”他语气极为沉静。接着把同样问话向大块头重复遍，大块头点头肯定。此人看来非常浮躁。是不大乐意搭理如此浮躁之人。
“们来此是出于好意，”小个子说，“你正在不知所措，所以前来详加指点。不知所措这个说法如不合适，改说无所适从也可以。如何？”
型人？”问。
“再说遍！”小个子死死盯住。
“没什
。”说。
小个子显得有些困惑，沉吟片刻，索性把烟掷在地上，用鞋底碾灭。对此毫无怨言。
“你也必须再宽心些才行。要舒展心胸，放松心情，否则说话很难推心置腹。”小个子说，“双肩不要绷得太紧。”
“是不知所措，是无所适从。”说：“无任何知识，无任何暗示，无门，门无扇。”
小个子抓起桌面打火机，端坐未动地朝冰箱门摔去。声不祥闷响，冰箱随即出现个显而易见坑。大块头拾起落于地上打火机，放回原处。切恢复常态，惟独冰箱门落下块伤痕。小个子像要平静自己心情似喝掉另半可乐。每次面对浮躁之人，倒多少想试验下其浮躁程度。
“充其量不过是两扇那副德性门。想想事态严重性好！把这座公寓整个炸掉都在所不惜，看你还敢再说句什门！”
门——在心中说道。问题不在于是否值钱，门是种象征。
“门事倒也罢。问题是出这种事很可能被逐出这座公寓。毕竟这里住全是正人君子，向安安静静。”
“再从冰箱里拿罐啤酒可以？”
“可以，当然可以。你房间，你冰箱，你啤酒，不是？”
“门。”补充道。
“门就忘掉好。老想那个，身体自然绷紧。不就是不值几个钱扇小门吗？你钱也挣得不少，该搬到门好些住处才是。”
只好不再想门，从冰箱拿出啤酒喝着。小个子往杯里倒可乐，等泡沫消失后，喝掉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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