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有是有。”
“此外还有很多花样吧?比如从下面干,或坐着干,或利用椅子……”
“人各所不,场合各不样。”
“那种事,不很涛楚。”女郎说,“没看过,也没干过。又没人教是怎回事。”
“那东西不是别人教,是自己发现。”说,“你有恋人同他睡过之后,也就如此这般地自然明白。”
“在于习惯。”她回答,“和阳物样,你觉得阳物重过?”
“没有,没有,没那种感觉。”
“同码事。”
们又默然走阵子。看来她十分熟悉落脚点,边用手电筒东晃西照,边大步流星地迈进。则确认脚下,鼓足劲尾随其后。
“说,淋浴或洗澡时你也戴那耳环?”为使她免受冷落又搭腔道。她只有说话时才多少放慢步履。
听范围。它们之间则完全可以沟通。”
“那符号士们是怎样同它们打交道?语言不通岂非打不交道?”
“那种仪器随便造得出来。就是说可以把它们声波转换成人语声,同时把人语声转换成它们声波。估计符号士造出来。祖父如果想造,当然不费吹灰之力,但终归没有动手。”
“为什?”
“因为不想和它们交谈。它们是邪恶,语言也是邪恶。它们只吃腐肉和变质垃圾,只喝发臭水。过去住在坟场下面吃死人肉来着,直到实行火葬。”
“不大喜欢那种套数。”她说,“喜欢更加……怎说呢,喜欢更加排山倒海式。排山倒海般地被干,排山倒海般地接受。而不是如此这般地自然明白。”
“你恐怕同年长人呆在起时间太长——同天才、具有排山倒海式素质人。可是世上并非全部是那样人。都不过是凡夫俗子,在黑暗中摸索着生活,像这样。”
“你不同。你OK。上次见时也说吧?”
但不管怎样,决心把有关性场景从脑海中扫而光。勃起仍势头未减。问题是在这黑漆漆地下勃起也毫无意义,况且首先影响行走。
“也戴。”她应道,“脱光时也只有耳环还戴着。你不觉得这挺富有挑逗性?”
“那怕是吧,”有些心虚,“那说倒也可能是。”
“干那种事你经常从前面干?面对面地?”
“啊,基本上。”
“从后面干时候也有吧?”
“那不吃活人喽?”
“抓到活人要用水泡几天,先从腐烂部位依序吞食。”
“罢罢,”叹息声,“真想就此回去,管它天塌地陷!”
但们还是沿河边继续前进。她打头,随后。每次把手电筒照在她背上,那邮票大小金耳环便闪闪发光。
“总戴那大耳环,不觉得重?”从后面开口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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