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就是设置脑波流程中继站,也算是分流点吧。在其旁边埋入电极和小型电池,并用特定信号来咔哧咔哧转换中继站。”
“那说,脑袋里也已埋入电池和电极?”
“当然。
埃萨归卡埃萨。所谓形而上学,归根结底不外乎关于符号家常闲话。在热衷于这玩艺之前,需要在有限场所完成事项简直堆积如山。例如黑匣子问题。仅仅把黑匣子作为黑匣子而不去管它诚然可以,直接利用黑匣子性能也未尝不可,可是……”说着,博士竖起个指头,“可是,必须解决刚才说两个问题。个是表层行为这档次中偶然性,另个是黑匣子伴随新体验增加所出现变化。而解决这两个问题绝非轻而易举。为什呢?因为正如你刚才所说——就人而言,这是理所当然行为。只要生命不息,人就要经历某种体验,这种体验就要分秒不停地积蓄于体内。喝令停止是徒劳,如同令人死掉样。”
“这样,就产生个设想:在瞬间把人当时黑匣子固定下来如何。如果其后出现变化,只管听之任之,不必理人。只是固定黑匣子时要固定得完整无缺,以便呼叫时可以毫不走样地呼叫出来,类似瞬间冷冻。”
“等等,”说,“同个人具有两种不同思维体系是吧?”
“正是正是,”老人道,“诚哉斯言。你理解得很快,没有看错。恰恰如你所说。思维体系A是恒定不变。另方面,则是A、A"、A"不断变化着。这就像右边裤袋里装停止不走表,左边裤袋里装走动表。可以根据需要随便取出哪只。这样,个问题就解决。
“用同原理来解决另问题也是可能。就是说,把原始思维体系A表层上选择性去掉即可。明白吧?”
说不明白。
“言以蔽之,就是像牙医削珐琅质那样削掉表层而只留下具有必然性中心要素即意识核。这样来,便不至于产生足以称为误差误差。进而将削掉表层思维体系冷冻起来投入水井,扑通声。这就是模糊运算方式原型。在加入‘组织’之前建立理论大致就是这种东西。”
“就是说要做脑手术?”
“脑手术是需要。”博士道,“若研究再推进步,做脑手术必要性也可能逐渐失去,而用类似某种催眠术样方法通过外部操作制造出同样状态。但在目前阶段还做不到这步,只能给脑以电刺激。即人为地改变脑环状流程。这并没有什稀罕,不过是多少运用点现在仍对精神性癫痫患者施行定位脑手术而已,以便将脑扭曲变态所产生放电举消灭。……专业性部分省略掉可以吧?”
“可以。”说,“只说要点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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