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人没能完全去掉影子,还剩有点点。”她小声说,“所以在森林里。他胆子不很大,不敢走进森林深处,可又不能返回镇子,够可怜。”
“你以为你母亲也在森林里?”
“也许,或者未必。”她说,“实情不得而知,闪之念罢。”
七八分钟后青年回到小屋。感谢他赠送乐器,打开皮箱,取出里边礼物摆在桌面:小旅行钟,国际象棋,充油打火机,都是从资料室旅行箱里搜罗。
“这是乐器回礼,请收下。”说。
“是外行,”他说,“听起来这声音还不仅仅是不可思议。还是头次听到。不知道怎样表达才好,既不同于风声,又不同于鸟叫。”如此说罢,他双手置于膝头,比较似看着手风琴和脸。“反正这乐器送给你就是,随你用多长时间。这东西还是放在懂得使用人手上最好。拿着也无可奈何。”说到这里,他侧耳听会风声。“再去看眼机器,每隔30分钟就得检查次,看风扇转动是否正常,变压器运作有无问题。在那边房间等好?”
青年出去后,返回餐厅兼卧室,喝女孩端上咖啡。
“这就是乐器?”她问。
“乐器种。”说,“乐器五花八门,声音各不相同。”
“活像风箱。”
修好。
“可以弄出声音?”问。
“请请,随便。本来就是干这个用。”年轻人说。
把蛇腹管左右伸缩着,从下端依序按键,其中有只能发出低音,但音阶基本准确,再次从上往下按遍。
“不可思议声音。”青年饶有兴味地说,“声音简直像变色似。”
开始青年固辞不受,终归还是收下来。他看钟,看打火机,又个个看国际象棋子。
“用法知道吗?”问。
“没关系,没耶个必要。”他说,“只这看着就觉心旷神怡,用法慢慢自己会摸索出来,最富有就是时间嘛。”
说该告辞。
“那急吗?”他有些不舍地说。
“同原理嘛。”
“可以摸摸?”
“当然可以。”把手风琴递过去。她像对待容易碰伤幼小动物似用双手轻轻接住,细细打量起来。
“真有点不可思议。”她不安地微微笑道,“不过还好,总算搞到乐器,高兴吧?”
“算是不虚此行吧。”
“按这个键发出声音波长不同。”说,“每个都不样。因波长有吻合有不吻合。”
“吻合不吻合这点不大明白。吻合是怎回事?互有所求不成?”
“是那样。”说着,按段和音。尽管音阶不甚准确,但还不算刺耳。至于歌曲却无从记起,只能按和音。
“这就是吻合音?”
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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