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切菜板般平坦盘石上交合好几次。那是靠近山顶块盘石,浅灰色,两张榻榻米大小,表面光溜溜潮乎乎。天空布满阴云,马上就要下雨样子。无风。时近黄昏,鸟们匆匆归巢。就在这样天空下,们声不响地交合。结婚不久们就因为战争天各方,身体强烈地需求丈夫。
感到种难以言喻肉体快感。们以各种姿势和各种角度交合,几次冲上绝顶。想来真有些不可思议。这是因为,们两人都性格内向,从不曾那贪婪地尝试花样翻新体位,也没有体验过那般汹涌冲顶之感。但在梦中们发不可遏止,简直如野兽样地撕扭。
醒来时,四下片黑暗,心情甚是奇妙。身体沉甸甸,腰肢深处仍觉得有丈夫阳物存在。胸口怦怦直跳,透不过气。那里也像性事过后般湿漉漉。感觉上那似乎不是做梦,而如真正性交那样真真切切。说来不好意思,就势自慰起来,因为那时感觉性欲实在过于强烈,必须使之平复下去。
之后骑自行车赶到学校,带领孩子们去“木碗山”。在山路行走当中,仍在体味性交余韵。闭上眼睛,子宫深处就能觉出丈夫射精,觉出丈夫射在子宫壁上。在那种感觉中忘地扑在丈夫背上不动,腿张得不能再大,脚腕缠住丈夫大腿根。领孩子们爬山路上,似乎直处于种虚脱状态,或许可以说仍在做那场活生生梦。
爬上山,到要去树林,就在大家马上要采蘑菇时候,陡然来月经。不是该来时间。十天前刚刚来过,再说月经周期本来十分正常。或许因做性梦而体内某部分功能受到刺激,致使月经失常。不管怎样都事出突然,根本没做这方面准备。何况又在山上。
让孩子们暂时就地休息,个人走进树林深处,用随身带几块手巾作应急处置。出血量很大,弄得手忙脚乱,但又想总可以坚持到返校时间。脑袋阵发晕,没办法有条理地思考问题,而且心底涌起股类似罪恶感感觉——关于肆无忌惮梦,关于自慰,关于在孩子们面前沉湎于性幻想。本来对这类事总说来算是有较强自控力。
打算让孩子们适当采点蘑菇,尽快结束野外实习下山回去。回到学校总有办法可想。坐在那里守望着孩子们分头采蘑菇,清点孩子们脑袋数,注意不让谁离开视野。
不料,不久蓦然回神,只见个男孩儿手里拿着什朝走来。是叫中田男孩儿。他手里拿是染血毛巾。屏住呼吸,无法相信自己眼睛。因为已经把它扔得很远,扔到孩子们不大会去——即使去也不至于瞧见——地方藏起来。理所当然。毕竟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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