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岛摇头道:“没关系。这种时候你更有变得诚实权利,想。”
“那样来,……”声音缺少必要重量。出口话语尚未找到去向便被虚无空间吞没。
大岛从椅子上立起,坐在身旁。
“嗳,大岛,周围件件发生那多事情,其中有是自己选择,有根本没有选择,但无法弄清两者之间区别。就是说,即使以为是自己选择,感觉上似
大岛双唇紧闭,从正面看脸。
“那是你自己决定事。”稍顷,他声音温和地说,“你有按自己意愿生活权利,十五岁也罢,五十岁也罢,都跟这个无关。但遗憾是,这同世间般想法很可能不相致。再说,假设你在这里选择‘不想向任何人做任何解释,放开别管’这条路,那从今往后你势必不断逃避警察和社会追查,而这应当是相当艰难人生。你才十五岁,来日方长。这也不要紧?”
默然。
大岛又拿起报纸看遍:“看报纸报道,你父亲除你没有别亲人……”
“有母亲和姐姐,但两人早已离家,去向不明。即使去向明,两人怕也不会参加葬礼。”
言不发。
“不是杀。”
“那当然知道。”大岛说,“那天你在图书馆看书看到傍晚,之后返回东京杀死父亲又直接赶回高松,在时间上怎看都不可能。”
却没那大自信。在脑袋里计算起来,父亲遇害正是在T恤沾满血迹那天。
“不过据报纸报道,警察正在搜查你行踪,作为案件重要参考人。”
“那,你若不在,父亲死后事情谁来办呢,葬礼啦身后事务处理啦?”
“报上也说,工作室有个当秘书女人,事务性方面她会手料理。她解情况,总会设法收场。父亲留下东西样也不想继承,房子也好财产也好适当处理就是。”
从父亲那里继承唯有遗传因子,想。
“如果得到印象正确话,”大岛问,“不管你父亲被谁杀,看上去你都不感到悲伤,也不为之遗憾。”
“弄得这个样子还是遗憾,毕竟是有血缘关系生父。但就真实心情来说,遗憾莫如说是他没有更早死去。也知道这样说法对于已死之人很过份。”
点头。
“如果在这里主动找警察报出姓名,并能清楚证明你当时你不在作案现场,那事情会要比东躲西藏来得容易。当然也可以作证。”
“可是那样会被直接领回东京。”
“那恐怕难免。不管怎说,你还是必须接受义务教育年龄,不能个人想去哪儿就去哪儿,原则上你仍需要监护人。”
摇头:“不想向任何人做任何解释,不想回东京家不想返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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