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那又是你中田特意召唤来?”
“不不,中田不召唤雷,没有那样力量,雷只是自己赶来。”
“那好。”
回旅馆洗完澡,中田马上上床睡过去,星野拧小音量看电视转播棒球赛。巨人队以大比分胜广岛队,看得他很不开心,遂关掉电视。可还是不困,喉咙又渴得想喝啤酒,于是走到外面,跨进最先看到家啤酒馆要生啤,手抓洋葱圈儿喝着。本想跟旁边女孩搭讪,但想此处不是做那种风流事场合,遂作罢。明天还必须从大早开始就进行找石作业。
喝罢啤酒出来,戴上中日Dragons棒球帽,随便游来逛去。不是多有趣城市,但在人地两生城市独自信步游逛感觉倒也不坏,况且本来就愿意走路。他口叼万宝路,两手插兜,从这条大路走去另条大路,从这条胡同走去另条胡同。不吸烟时候就吹口哨。有热闹地段,有静悄悄没有人影地段,但无论什路面,他都不管
什意思。”
“是吗?中田眼睛是看得见,但电影院那地方从没去过。”
“真?那,下次带你去回。”
图书管理员朝两人坐桌子走来,提醒说图书馆内说话不能太大声。于是两人不再说话,各自闷头看书。中田看罢《日本名石》,放回书架,接着扑在《世界猫》上面。
星野嘟嘟囔囔地好歹把堆书翻遍,遗憾是关于石头记述不是很多。写高松城石墙书倒是有几本,但砌石墙用石头当然不是中田能用手搬动那种半小不大家伙。另外关于弘法大师也有则石头方面传说,说弘法大师把荒野里石头搬开之后,下面咕嘟咕嘟冒出水来,周围成肥沃水田。座寺院有块名石叫“得子石”,高约米,状如阳物,不可能是中田说“入口石”。
无奈,小伙子和中田只得离开图书馆,走进附近家餐馆吃晚饭。两人吃炸虾大碗盖饭,星野又加碗清汤面吃。
“图书馆很有意思,”中田说,“世界上有那多脸形各不相同猫,中田从不知道。”
“关于石头看来是没多大收获。也难怪,毕竟刚刚开始。”星野说,“好好睡晚上,明天再来!”
翌日早,两人又去同座图书馆。星野仍像昨天那样挑来估计同石头有关书堆在桌子上,本接本看下去。生来还是头次看这多书。结果,他对四国历史有相当解,也明白古来有许多石头成为信奉对象,然而关键入口石还是没找到任何记载。下午,他到底看得太多,头渐渐痛起来。两人走出图书馆,躺在公园草坪上看很长时间流云。星野吸烟,中田从保温瓶里倒热茶喝。
“明天要打很多雷。”中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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