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喜欢动物?”
“嗯。”
“喜欢动物什地方?”
“……是它不笑吧。”
“嘿,动物不笑?”
“那好!5年前修学旅行中失落隐形眼镜她,当然正在听广播,对吧?噢——,她名字?”
说出好歹想起名字。
“啊,听说他准备买唱片送还,这很好。……你年龄?”
“21。”
“风华正茂。学生?”
“哦……这不好办。要是猜对活,可以送你件特制T恤。好好想想嘛!”
再次转动脑筋。觉得记忆角落里似乎有什东西时隐时现——尽管极为缥缈。
“加利福尼亚少女……比齐.鲍易兹……怎,想起来?”
“如此说来,大约5年前好像个女孩儿借给张同样唱片。”
“什样女孩?”
“书那玩艺儿是煮细面条时用来打发时间才看,明白?”
“嗯。”
“好——咧,……唔……看来们可以交谈。说,你可同不断打嗝播音员交谈过?”
“没有。”
“那,今天算首次,听广播诸位怕也是头遭。话说回来,你晓得为什在播音当中打电话给你?”
7点15分,电话铃响。
此时正歪在客厅藤椅上,边口接口喝罐装啤酒,边抓奶酪饼干来吃。
“喂,晚上好。是NEB广播电台通俗歌曲电话点播节目。听听广播可好?”
赶紧把嘴里剩奶酪饼干就着啤酒冲进胃袋。
“广播?”
“狗和马倒是多少笑点儿。”
“嗬嗬,什时候笑?”
“开心时。”
突然感到多年来未曾有过气忿。
“那说……噢……狗来
“是。”
“……唔……”
“哦?”
“学什专业?”
“生物。”
“修学旅行时替她找到隐形眼镜,作为回报,她借给张唱片。”
“隐形眼镜?……那唱片你可还?”
“没有,弄丢。”
“那不大好。即使买新也要还回才是。在女孩子身上借而不还……呃……就是说有借无还,意思明白?”
“明白。”
“不晓得。”
“实话跟你说,有个……呃……,有个女孩要送给你支点播歌曲。可知道她是谁?”
“不知道。”
“点播歌曲是比齐.鲍易兹《加利福尼亚少女》,好个叫人怀念曲子,怎样,这回该想起来吧?”
沉吟片刻,说根本摸不着头脑。
“对,广播。就是文明孕育……唔……最好器械。比电动吸尘器精密得多,比电冰箱玲珑得多,比电视机便宜得多。
你现在做什呢?”
“看书来着。”
“咦呀呀,不行啊,那。定要听广播才行!看书只能落得孤独,对吧?”
“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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