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志常轻声道:“不妨事。也好久没下山,此番静极思动,正好去会会这白驼山人有什高明之处。至于你就留在重阳宫中吧,几位师伯师叔都出去,重阳宫总得有人镇守。”
尹志平道:“师兄师傅临走前不是叫你掌管宫中事务?”
李志常对着尹志平道:“咦,有这样说过?志平昨天想出招白虹贯日,也不知道有什缺陷没有,要不你帮师兄个忙,试
也扫而空,她想到这里不禁有点羞涩。
李志常谈吐风趣,温和有礼,也不因程瑶迦女儿身份有所顾忌。谈起江湖趣闻,仙侠隐事十分动人。无论程瑶迦有什问题,皆能做出有理有据回答。李志常功夫圆满,心情也好,便给他俩说起天龙八部故事。“话说北宋之时,云南大理无量山上有门派叫做无量剑派……”
程瑶迦问道:“那段誉六脉神剑真能隔人于丈外用无形剑气伤人?”李志常道:“这倒不是很清楚,不过六脉神剑是从阳指演化而来,而五绝中南帝段皇爷已经将阳指练到前无古人二品境界,跟段皇爷武功应该差不多,也不能用指力发人于丈外。想来这其中应该有别关窍。”李志常继续讲故事,程瑶迦却注意到他把自己跟南帝相提并论,很快就听得入神。
尹志平很快就沦为打酱油角色,心里悲愤道:“又给大师兄做僚机。”至于僚机这词自然是李志常教给尹志平,不必细表。自那日后,程瑶迦倒是有事没事上后山来请教,李志常有这个可人相伴,倒也舒畅。
“师兄这件道袍是给你。”程瑶迦有些害羞道。李志常看到这件道袍跟他身上款式模样,针线细密有致,心道:“她个富家小姐,肯做针线活,倒是难为他。”
程瑶迦心如鹿撞,道:“只是看到师兄道袍有些旧,恰好在山下镇上裁缝店看见这件道袍跟师兄所穿款式样,便买来。”
李志常眨眼间已经换好新衣,笑道:“师妹啊,你真是太有眼力,这衣服连尺寸大小都恰好合适。”
程瑶迦大羞,转身跑下山去,耳边却是李志常传音:“走慢点,别摔着。”李志常有美相伴,倒也十分乐趣,只是好景不长,月之后,程瑶迦家中传信,叫她回去宝应,让李志常少人伴不免有些惆怅。
望着晚霞,对着尹志平道:“程师妹走之后,这山上就个人,以前还不觉得,现在却突然有点惆怅,人生真是寂寞如雪啊。”尹志平心道:“不是人?”
然后李志常收起惆怅,脸色变道:“你说西域白驼山有人来中原?”尹志平道:“这是洪帮主派人传来消息,因为们全真教毕竟与白驼山颇有仇怨,所以洪帮主叫们多加防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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