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静，诡异，恐怖
气氛彻底笼罩住这个富丽堂皇且灯火通明大厅。如果是个普通人遇到这种事，纵使没有疯，也离疯掉不远。
季寥忍住内心震撼，强迫自己陷入身为草木时那种淡然无为状态。他走到春分椅子，细腻白皙手指触摸到
春分椅子上尸体脸。
尸体是春分，本是个好看女人，但她身体已经开始僵硬，死
置身其中，如同在花海
般。
厅堂最引人注目却是张圆桌，上面摆上二十五张椅子，除却张紫檀木椅外，其余椅子分为绿红黄白四色，恰好代表四季。每种颜色共有六张椅子，恰好连在起。每把椅子背面都写有字，分别是立春、雨水、惊蛰、春分、清明、谷雨、立夏、小满、芒种、夏至、小暑、大暑、立秋、处暑、白露、秋分、寒露、霜降、立冬、小雪、大雪、冬至、小寒、大寒。
至于那张紫色檀木椅，只有个字，那就是元。
季寥脸色却沉下来，厅堂里纵然点许多支香，但依旧掩藏不住那令人烦闷欲吐浓浓血腥味。以及在静寂厅堂里，滴滴血落在地毯上声音极为刺耳。
、二、三。
有个词叫做“冰雪聪明”，可见冰雪可以是用来形容人聪明，另方面冰雪又是晶莹剔透。
季寥语带双关，清明听出来。
他哈哈大笑道：“你今天说话比往常有意思，如果没有别事，
先走，晚上见。”
季寥点点头，随后江心传来扑通声，那是清明钻进水里。他明明出身西北苦寒之地，但身水性居然比那些生在海边弄潮儿还要好，便是季寥都得不出解释，只能归结于天赋。
他又在江心里呆好久，直到黄昏来临，季寥才悠然地划桨，孤舟破开水面，逆流而上，最后东拐西拐，竟流到护城河个暗渠所在。
……
七、八、九。
……
十九、二十、二十。
足足有二十具尸体安详坐在二十把椅子上。只有四把椅子是空，把是那张属于季寥紫色檀木椅，还有三把绿色椅子也是空，分别属于立春、惊蛰、清明。
季寥熟悉地将小舟系在个隐蔽角落，仿佛幽灵般进入暗渠中。
渠水洗去季寥身上气味，而暗渠四通八达，不辨方向，季寥却仿佛将复杂地形全数然于胸，终于从口井里钻出来。在此之前，他已经于出井口时用内功将衣服蒸干。
这口井位于个独立小院，不远处正有个富丽堂皇厅堂亮着灯火。
季寥走进厅堂。
厅堂很大，灯火辉煌，里面铺着地毯，上面绣着冬梅、秋菊、春兰、夏荷还有许多其他品种花，争奇斗艳，可谓囊括年四季绝大部分花种。四面壁柱都燃着香，香气飘荡在厅堂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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