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问道:“你拿酒葫芦干什。”
佛屠子道:“你葫芦里装酒有毒。”
麻衣道:“酒里有毒,关你什事。”
他说完就出帐篷,在雪原上狂奔,很快消失不见。
季寥道:“怎,你很解这个地方。”
麻衣道:“你如果常居住在北海,便会知道北山是个禁地,从来只有人进去,很少有人能出来。”
季寥轻轻抚弄怀里猫儿毛发,淡淡道:“是非去不可。”
麻衣神色变,说道:“是提醒你,你非要找死,那谁也救不你,要走。”
季寥道:“你确定不需要多休息会。”
麻衣迟疑会,然后道:“如果回答你问题,是不是可以走,是不是可以不再欠你什。”
季寥道:“也没说你要欠什,你要走随时可以走,但肯定不会救你第二次。”
血伞适时将帐篷露出点缝隙,冷酷寒风如刀子样刮进来。
麻衣下意识勒紧衣领,但还是道:“死也不是什大不事,你有什,便问吧。”
季寥道:“你是不是生活在北海人,如果是,你可知道们离这个地方还有多远?”
伞为骨干,搭个简陋帐篷。
这人醒来,瞧见季寥他们,眼神充满戒备。
“你们是谁?”他沉默会,问道。
季寥有些好笑,说道:“也想问你这个问题。”
他道:“叫麻衣。”
麻衣道:“你非要去北山,定是有急事,虽然你这是找死行为,但你心里肯定很急切,跟你非亲非故,干嘛要耽误你行程。”
季寥笑笑,说道:“你脾气不是很好,但人还是有点聪明,如果换个地方,会请你喝酒。”
麻衣听到酒,摸摸怀里。
此时,只手拿着个朱红色酒葫芦出现在他身边,这只手主人是佛屠子。他笑吟吟道:“你酒在这里。”
麻衣接过朱红色酒葫芦,仔细掂量下,看样子是发觉没少。
他展开幅地图,中心有个红圈,红圈在片汪洋南面,在条宽广河流西面。
汪洋便是北海,宽广河流叫做小海。
麻衣眼睛里有丝起伏,他道:“那是北山,离这里还有三千里路程,你们直往西北方向走,便能抵达那里。”
季寥收起地图,微笑道:“看来们确实没有走错路。”
麻衣忍不住问道:“你们去北山干什。”
季寥笑道:“你可真有意思,穿身麻衣,人也叫麻衣。”
麻衣道:“你如果常年只穿身麻衣,别人也会叫你这个名字。”
季寥“哦”声,道:“这说,麻衣不是你本名。”
麻衣道:“现在只有这个名字。”
季寥道:“好,那也叫你麻衣,想请教你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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