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时,说话可还好听得?你为甚问这话?”林平之道:“没甚。”林震南道:“那四位青城弟子来到这里之时,你可得和他们多亲近亲近,学些名家弟子风范,结交上这四位朋友,日后可是受用不尽。”爷儿俩说会子话,林平之始终拿不定主意,不知该不该将杀人之事告知爹爹,终于心想还是先跟娘说,再跟爹爹说。吃过晚饭,林震南家三口在后厅闲话,林震南跟夫人商量,大舅子是六月初生日,该打点礼物送去,可是要让洛阳金刀王家瞧得上眼东西,可还真不容易找。说到这里,忽听得厅外人声喧哗,跟着几个人脚步急促,奔进来。林震南眉头皱,说道:“没点规矩!”只见奔进来是三个趟子手,为首人气急败坏道:“总……总镖头……”林震南喝道:“甚事大惊小怪?”趟子手陈七道:“白……白二死。”林震南吃惊,问道:“是谁杀?你们赌钱打架,是不是?”心下好生着恼:“这些在江湖上闯惯汉子可真难以管束,动不动就出刀子,拔拳头,这里府城之地,出人命可大大麻烦。”陈七道:“不是,不是。刚才小李上毛厕,见到白二躺在毛厕旁菜园里,身上没点伤痕,全身却已冰冷,可不知是怎死。怕是生甚急病。”林震南呼口气,心下登时宽,道:“去瞧瞧。”当即走向菜园。林平之跟在后面。到得菜园中,只见七八名镖师和趟子手围成团。众人见到总镖头来到,都让开来。林震南看白二尸身,见他衣裳已被人解开,身上并无血迹,问站在旁边祝镖头道:“没伤痕?”祝镖头道:“仔细查过,全身点伤痕也没有,看来也不是中毒。”林震南点头道:“通知帐房董先生,叫他给白二料理丧事,给白二家送百两银子去。”名趟子手因病死亡,林震南也不如何放在心上,转身回到大厅,向儿子道:“白二今天没跟你去打猎吗?”林平之道:“去,回来时还好端端,不知怎突然生急病。”林震南道:“嗯,世界上好事坏事,往往都是突如其来。总想要打开四川这条路子,只怕还得用上十年功夫,哪料得到余观主忽然心血来潮,收礼不算,还派四名弟子,千里迢迢来回拜。”林平之道:“爹,青城派虽是武林中名门大派。福威镖局和爹爹威名,在江湖上可也不弱。咱们年年去四川送礼,余观主派人到咱们这里,那也不过是礼尚往来。”林震南笑道:“你知道甚?四川省青城、峨嵋两派,立派数百年,门下英才济济,着实不起,虽然赶不上少林、武当,可是跟嵩山、泰山、衡山、华山、恒山这五岳剑派,已算得上并驾齐驱。你曾祖远图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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