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手。”盈盈道:“爹爹也这说。既有这条线索,要找到凶手,想亦不难。”当时伸掌在山洞石壁上用力拍,大声道:“盈盈,二人有生之年,定当为两位师太报仇雪恨。”盈盈道:“正是。”令狐冲双手反按墙壁,身子不禁发抖,心想:“能使枚小针而杀害这两位高手师太,若不是练葵花宝典,便是练辟邪剑法。东方不败直在黑木崖顶闺房中绣花,不会到少林寺来杀人,以他武功,也决不会针刺定闲师太而时杀她不。左冷禅所练辟邪剑法是假。那时候林师弟初得剑谱未久,未必已练成剑法,甚至还没得到剑谱……”回想当日在雪地里遇到林平之与岳灵珊情景,心想:“不错,那时候林平之说话未变雌声,不管他是否已得剑谱,辟邪剑法总是尚未练成。”想到此处,额头上冷汗涔涔而下,那时候能以枚细针、正面交锋而害死恒山派两大高手,武功却又高不定闲师太多少,针不能立时致她死命,那只有岳不群人。又想起岳不群处心积虑,要做五岳派掌门,竟能让劳德诺在门下十余年之久,不揭穿他来历,末让他盗本假剑谱去,由此轻轻易易刺瞎左冷禅双目。定闲、定逸两位师太极力反对五派合并,岳不群乘机下手将其除去,少并派大阻力,自是在情理之中。定闲师太为甚不肯吐露害她凶手是谁?自然由于岳不群是他师父之故。倘若凶手是左冷禅或东方不败,定闲师太又何以不说?
令狐冲又想到当时在山洞中和盈盈对话。他在少林寺给岳不群重重踢脚,他并未受伤,岳不群腿骨反断,盈盈大觉奇怪。她说她父亲想半天,也想不出其中原因,令狐冲吸不少外人内功,固然足以护体,但必须自加运用方能伤人,不像自己所练成内功,不须运使,自能将对方攻来力道反弹出去。此刻想来,岳不群自是故意做作,存心做给左冷禅看,那条腿若非假断,便是他自己以内力震断,好让左冷禅瞧在眼里,以为他武功不过尔尔,不足为患,便可放手进行并派。左冷禅花无数心血力气,终于使五派合并,到得头来,却是为人作嫁,给岳不群伸手就将成果取去。这些道理本来也不难明,只是他说甚也不会疑心到师父身上,或许内心深处,早已隐隐想到,但碰到这念头边缘,心思立即避开,既不愿去想,也不敢去想,直至此刻听到仪和、仪清话,这才无可规避。
自己生敬爱师父,竟是这样人物,只觉人生切,都是殊无意味,时打不起精神到恒山别院去查察,便在处僻静山坳里躺下睡。
次日清晨,令狐冲到得通元谷时,天已大明。他走到小溪之旁,向溪水中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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