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功果然是有两下子。”口气甚是傲慢。
俞岱岩心头有气,却不发作,说道:“尊驾途中举手而毙海沙派高手,这份功夫神出鬼没,更令人莫测高深。”那人心头凛,暗想:“这事居然叫你看见,却没瞧见你啊。不知你这小子当时躲在何处?”淡淡道:“不错,这门武功,旁人原是不易领会,别说阁下,便是武当派掌门人张老头儿,也未必懂得。”
俞岱岩听那白袍客辱及恩师,这口气如何忍得下去?可是武当派弟子自来讲究修心养性功夫,心想:“他有意挑衅,不知存着甚心?此人功夫怪异,不必为几句无礼言语为本门多树强敌。”当下微微笑,说道:“天下武学无穷无尽,正派邪道,千千万万,武当派所学原只沧海栗。如尊驾这等功夫,似少林而非少林,只怕本师多半不识。”这句话虽说得客气,骨子中含义,却是说武当派实不屑懂得这些旁门左道武功。那人听到他“似少林而非少林”那七字,脸色立变。他二人言语针锋相对。那南首老者赤手握着柄烧得炽热单刀,皮肉焦烂,几已烧到骨骼,东首西首两个老者躬身蓄势,均想俟机夺刀。突然间呼声响,南首那老者挥动单刀,向外急闯。他这刀在身前挥动,不是向着何人而砍,但俞岱岩正站在他身前,首当其冲。他没料到自己救这老者性命,此人竟会忽施反噬,急忙跃起,避过刀锋。那老者双手握住刀柄,发疯般乱砍乱挥,冲出去。白袍客和其余两个老者忌惮刀势凌厉,不敢硬挡,连声呼叱,随后追去。那提刀老者跌跌撞撞冲出大门,突然间脚下个踉跄,向前仆跌,跟着声惨呼,似乎突然身受重伤。
白袍客和另外两个老者齐纵身过去,同时伸手去抢单刀,但不约而同叫出来,似乎猛地里被甚奇蛇毒虫所咬中般。那白袍客只打个跌,跟着便跃起身来,急向外奔,那三个老者却在地下不住翻滚,竟尔不能站起。俞岱岩见这等惨状,正要跃出去救人,突然凛,想起海沙派在屋外撒盐情景,此时屋周均是毒盐,自己也无法出去,游目四顾,见大门内侧左右各放着张长凳,当即伸手抓起,将两凳竖直,跃而上,双脚分别勾着只长凳,便似踩高跷般踏着双凳走出去。但见三个老者长声惨叫,不停滚来滚去。俞岱岩扯下片衣襟裹在手上,长臂抓起那怀抱单刀老者后心,脚踩高跷,向东急行。这下大出海沙派众人意料之外,眼见便可得手,却斜刺里杀出个人来将宝刀抢走,众人纷纷涌出,大声呼叱,钢镖袖箭,十余般兵器齐向俞岱岩后心射去。
俞岱岩双足使劲,在两张长凳上蹬,向前窜出丈许,暗器尽皆落空。他脚上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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