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忙伸手去撕布袋,岂知那袋子非绸非革,坚韧异常,摸上去布纹宛然,显是粗布所制,但撕上去却纹丝不动。
那人提起袋子往地下掷,哈哈大笑,说道:“你能钻出布袋,算你本事。”张无忌运起内力,双手往外猛推,但那袋子软软绝不受力。他提起右脚,用力脚踢出,波声闷响,那袋子微微向外凸,不论他如何拉推扯撕,翻滚顶撞,这只布袋总是死样活气不受力道。那人笑道:“你服?”张无忌道:“服!”
那人啪下,隔着袋子在他屁股上打记,笑道:“小子,乖乖在乾坤气袋中别动,带你到个好地方去。你开口说句话,给人知觉,可救不得你。”张无忌道:“你带到那里去?”那人笑道:“你已落入乾坤气袋中,要取你小命,你逃得?你只要不动不作声,总有你好处。”张无忌想这话倒也不错,当下便不挣扎。
那人道:“你能钻入布袋,是你福缘。”提起布袋往肩头上掮,拔足便奔。
张无忌道:“蛛儿怎办啊?”那人道:“怎知道?你再罗唆声,把你从布袋里抖出来。”张无忌心想:“你把抖出来,正是求之不得。”嘴里却不敢答话,只觉那人脚下迅速之极。
那人走几个时辰,张无忌在布袋中觉得渐渐热起来,知道已是白天,太阳晒在袋上,过会,只觉那人越走越高,似在上山。这上山,又走两个多时辰,张无忌这时身上已颇有寒意,心想:“多半是到极高山上,峰顶积雪,因此这冷。”突然之间,身子飞起来,他大吃惊,忍不住叫出声来。
他叫声未绝,只觉身子顿,那人已然着地,张无忌这才明白,原来适才那人是带自己纵跃下,心想身处之地多半是极高山峰上危崖绝壁,那人背负自己如此跳跃,山岩积冰雪,甚是滑溜,倘若个失足,岂不是两人都齐粉身碎骨?心中刚想到此处,那人又已跃起。这人不断跳跃,忽高忽低,忽近忽远,张无忌虽在布袋之中,见不到半点光亮,也猜想得到当地地势必定险峻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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