芷若,身形晃处,直欺到静玄身前,食中两指,挖向她双眼。静玄急忙回剑削她双臂,只听得“嘿”声闷哼,身旁已倒位同门师妹。金花婆婆明攻静玄,左足却踢中名峨嵋女弟子腰间穴道。
但见她身形在凉亭周遭滴溜溜转动,大袖飞舞,偶尔传出几下咳嗽之声,峨嵋门人长剑齐出,竟没剑能刺中她衣衫,但男女弟子却已有七人被打中穴道倒地。她打穴手法极是怪异,被打中都是大声呼叫。时废园中凄厉叫声此起彼落,闻之心惊。金花婆婆双手拍,回入凉亭,说道:“周姑娘,你们峨嵋派武功,比之金花婆婆怎样?”周芷若道:“本派武功当然高于婆婆。当年婆婆败在先师剑下,难道你忘?”金花婆婆怒道:“灭绝老尼徒仗宝剑之利,又算得甚?”周芷若道:“婆婆凭良心说句,倘若先师和婆婆空手过招,胜负如何?”金花婆婆沉吟半晌,道:“不知道。原想知道尊师和到底谁强谁弱,是以今日才到大都来。唉!灭绝师太这圆寂,武林中少位高人。前不见古人,后不见来者,峨嵋派从此衰。”那七名峨嵋弟子呼号不绝,正似作为金花婆婆这话注脚。静玄等年长弟子用力给他们推宫过血,丝毫不见功效,看来须金花婆婆本人方始解得。
张无忌当年医治过不少伤在金花婆婆手底武林健者,知道这老婆婆下手之毒辣,江湖上实所罕有,有心出去相救,转念又想:“这来帮周姑娘,却得罪蛛儿。这个表妹不但对甚好,且是骨肉至亲,如何可厚此薄彼?”只听金花婆婆道:“周姑娘,你服?”周芷若硬着头皮道:“本派武功深如大海,不能速成。们年岁尚轻,自是不及婆婆,日后进展,却是不可限量。”
金花婆婆笑道:“妙极,妙极!金花婆婆就此告辞。待你日后武功不可限量之时,再来解他们穴道罢。”说着携蛛儿之手,转身便走。周芷若心想这些同门苦楚,便时三刻也是难熬,金花婆婆走,只怕他们痛也痛死,忙道:“婆婆慢走。这几位同门师姊师兄,还请解救。”金花婆婆道:“要相救,那也不难。自今而后,金花婆婆和这徒儿所到之处,峨嵋门人避道而行。”周芷若心想:“甫任掌门,立时便遇此大敌。倘若答应此事,峨嵋派怎还能在武林中立足?这峨嵋派,岂非就此在手中给毁?”金花婆婆见她躇踌不答,笑道:“你不肯堕峨嵋派威名,那也罢。你将倚天剑借用,就解救你同门。”周芷若道:“本派师徒陷于朝廷*计,被囚高塔,这倚天剑怎还能在们手中?”
金花婆婆原本已料到此事,借剑之言也不过是万指望,但听周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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