窜出,拦在郭芙面前,叫道:“芙儿,快进去!”李莫愁笑道:“怕吃她?”
就在这时,个衣衫褴褛少年左手提着只公鸡,口中唱着俚曲,跳跳跃跃过来,见窑洞前有人,叫道:“喂,你们到家里来干?”走到李莫愁和郭芙之前,侧头向两人瞧瞧,笑道:“啧啧,大美人儿好美貌,小美人儿也挺秀气,两位姑娘是来找吗?姓杨可没有这般美人儿朋友啊。”脸上贼忒嘻嘻,说话油腔滑调。
郭芙小嘴扁,怒道:“小叫化,谁来找你?”那少年笑道:“你不来找,怎到家来?”说着向窑洞指,敢情这座破窑竟是他家。郭芙道:“哼,这样脏地方,谁爱来?”
武三娘见丈夫倒在地下,不知死活,担心之极,从窑洞中抢将出来,俯身叫道:“三哥,你怎啦?”武三通哼声,背心摆几摆,始终站不直身子。郭芙极目远眺,不见双雕,大叫:“雕儿,雕儿,快回来!”
李莫愁心想:“夜长梦多,别等郭靖夫妇到来,讨不好去。”微微笑,迳自闯向窑洞。武三娘急忙纵身回来拦住,挥剑叫道:“别进来!”李莫愁笑道:“这是那个小兄弟府上,你又作得主?”左掌对准剑锋,直按过去,刚要碰到刃锋,手掌略侧,三指推在剑身刃面,剑锋反向武三娘额头削去,擦声,削破她额头。李莫愁笑道:“得罪!”将拂尘往衣领中插,低头进窑洞,双手分别将程英与陆无双提起,竟不转身,左足轻点,反跃出洞,百忙中还出足踢飞柯镇恶手中铁杖。
那褴褛少年见她伤武三娘,又掳劫二女,大感不平,耳听得陆程二女惊呼,当即跃起,往李莫愁身上抱去,叫道:“喂,大美人儿,你到府上伤人捉人,也不跟主人打个招呼,太不讲理,快放下人来。”
李莫愁双手各抓着个女孩,没提防这少年竟会张臂相抱,但觉胁下忽然多双手臂,心中凛,不知怎,忽然全身发软,当即劲透掌心,轻轻弹,将二女弹开数尺,随即把抓住少年后心。她自十岁以后,从未与男子肌肤相接,活三十岁,仍是处女之身。当年与陆展元痴恋苦缠,始终以礼自持。江湖上有不少汉子见她美貌,不免动情起心,可是只要神色间稍露邪念,往往立毙于她赤练神掌之下。那知今日竟会给这少年抱住,她抓住少年,本欲掌心发力,立时震碎他心肺,但适才听他称赞自己美貌,语出真诚,心下不免有些喜欢,这话若是大男人所说,只有惹她厌憎,出于这十三四岁少年之口却又不同,时心软,竟然下不手。
忽听得空中雕唳声急,双雕自远处飞回,又扑下袭击。李莫愁左袖挥,两枚冰魄银针急射而上。双雕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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