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双手握着两枚石子同时掷出,枚□开花枪,另枚打中猛汉右腕。
不料那猛汉武功得,右腕中石,铁鞭固然无力前伸,但左掌快似闪电,□地穿出,噗声,击正陆无双胸口。杨过大惊,他究竟年轻识浅,看不透这猛汉左手上拳掌功夫得,急忙抢出,把抓住他后领运劲甩出。那猛汉腾空而起,跌出丈许之外。那道人与矮汉子见杨过如此厉害,忙扶起猛汉,头也不回走。
杨过俯头看陆无双时,见她脸如金纸,呼吸甚是微弱,受伤实是不轻,伸左手扶住她背脊,让她慢慢坐起,但听得格啦、格啦两声轻响,却是骨骼互撞之声,原来她两根肋骨被那猛汉掌击断。她本已昏晕过去,两根断骨动,阵剧痛,便即醒转,低低呻吟。杨过道:“怎啦?很痛?”陆无双早痛得死去活来,咬牙骂道:“问甚?自然很痛。抱进屋去。”杨过托起她身子,不免略有震动。陆无双断骨相撞,又是阵难当剧痛,骂道:“好,鬼傻蛋,你……你故意折磨。那三个家伙呢?”杨过出手之时,她已被击晕,是以不知是他救自己性命。
杨过笑笑,道:“他们只道你已经死,拍拍手就走啦。”陆无双心中略宽,骂道:“你笑甚?死傻蛋,见越痛就越开心,是不是?”杨过每听她骂句,就想起小龙女当日叱骂自己情景来。他在活死人墓中与小龙女相处这几年,实是他生中最欢悦日子,小龙女纵然斥责,他因知师父真心相待,仍是内心感到温暖。此时找寻师父不到,恰好碰到另个白衣少女,凄苦孤寂之情,竟得稍却。实则小龙女秉性冷漠,纵对杨过责备,也不过不动声色淡淡数说几句,那会如陆无双这般乱骂?但在杨过此时心境,总是有个年轻女子斥骂自己,远比无人斥骂为佳,对她恶言相加只是微笑不理,抱起她放在桌上。陆无双横卧下去时断骨又格格作声,忍不住大声呼痛,呼痛时肺部吸气,牵动肋骨,痛得更加厉害,咬紧牙关,额头上全是冷汗。
杨过道:“给你接上断骨好?”陆无双骂道:“臭傻蛋,你会接甚骨?”杨过道:“家□癞皮狗跟隔壁大黄狗打架,给咬断腿,就给它接过骨。还有,王家伯伯母猪撞断肋骨,也是给接好。”陆无双大怒,却又不敢高声呼喝,低沉着嗓子道:“你骂癞皮狗,又骂母猪。你才是癞皮狗,你才是母猪。”杨过笑道:“就算是猪,也是公猪啊。再说,那癞皮狗也是雌,雄狗不会癞皮。”陆无双虽然伶牙利齿,但每说句,胸口就下牵痛,满心要跟他斗口,却是力所不逮,只得闭眼忍痛,不理他唠叨。杨过道:“那癞皮狗骨头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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