迅捷,但两根手指已被刀锋划破。他急跃退后,拔出单刀,哇哇大叫:“贼贱人,你当真活得不耐烦啦。”那姓韩你丐从腰间取出对链子锤,申志凡亮出长剑。姬清虚与皮清玄也抓住剑柄,拔剑出鞘,斗觉手上重量有异,两人不约而同“咦”声,大吃惊,原来手中抓住各是半截断剑。
那女子见到二道狼狈尴尬神态,不禁噗哧笑。杨过正自悲伤,听到那女子笑声,见到二道古怪模样,也不自禁破涕为笑。只见那女子弯腰,刷刀,往皮清玄头上削去。皮清玄急忙缩头,那知也这刀意势不尽,手腕微抖,在半空中转个弯,终于划中皮清玄右额,登时鲜血迸流。其余四人又惊又怒,团团围在她黑驴四周。姬皮二人退在后面,手□各执半截断剑,抛去是舍不得,拿着可又没用,不知如何是好。
那女子声清啸,左手提□绳,胯下黑驴猛地纵出数丈。韩陈二丐当即追近,刀锤纷举,攻上去。申志凡跟着抢上,使开全真派剑法,剑剑刺向敌人要害。杨过看他剑法虽狠,但比之尹志平、赵志敬等大有不如,料来是“志”字辈中三四流脚色。
他此时心神略定,方细看那女子容貌,只见她张瓜子脸,颇为俏丽,年纪似尚比自己小着两岁,无怪那店伴不信这个“白衣美貌女子”是他姊姊。她虽也穿着身白衣,但肤色微黑,与小龙女皎白胜雪截然不同。但见她刀法轻盈流动,大半却是使剑路子,刺削多而砍斫少。杨过只看数招,心道:“她使果然是派武功,难道又是李莫愁弟子?”心想两边都不是好人,不论谁胜谁败,都不必理会,又想:“凭你也配称甚『白衣美貌女子』?你给姑姑做丫鬟也不配。”于是曲臂枕头,仰天而卧,斜眼观斗。
起初十余招那少女居然未落下风,她身在驴背,居高临下,弯刀挥处,五人不得不跳跃闪避。又斗十余招,姬清虚见手中这柄断剑实在管不用,心念动,叫道:“皮师弟,跟来。”奔向旁边树丛,拣株细长小树,用断剑齐根斩断,削去枝叶,俨然是根□棒。皮清玄依样削棒。二道左右夹攻,挺棒向黑驴刺去。
那少女轻叱:“不要脸!”挥刀挡开双棒,就这分心,那姓韩乞丐链子锤与申志凡长剑前后齐到。那少女急使险招,低头横身,铁锤夹着股劲风从她脸上掠过。当声,弯刀与长剑相交,就在此时,黑驴负痛长嘶,前足提起来,原来被姬清虚刺棒。那姓陈乞丐就地打个滚,展开地堂刀法,刀背在驴腿上重重击,黑驴登时跪倒。这来,那少女再也不能乘驴而战,眼见剑□齐至,当即飞身而起,左手已抓住皮清玄□棒,用力拗,□棒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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