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叫化右手扬,杨过坐骑受惊,前足提起。杨过假装乘坐不稳,幌几下便摔落马背,半晌爬不起身。三个乞丐
下轿,骑在陆无双先前所乘驴上。
新娘和新郎从未见过面,此时新郎见新娘肥肥白白,颇有几分珠圆玉润;新娘偷看新郎,倒也五官端正。二人心下窃喜,时倒忘身遭大盗劫持,后果大是不妙。
行人行出二十来里,眼见天色渐渐晚。那老者不住向杨过哀求放人,以免误拜天地吉期。杨过斥道:“你噜唆甚?”
句话刚出口,忽然路边人影闪,两个人快步奔入树林。杨过心下起疑,追下去,依稀见到二人背影,衣衫褴褛,却是化子打扮。杨过勒住马,心想:“莫非丐帮已瞧出蹊跷,又在前边伏下人手?事已如此,只得向前直闯。”
不久花轿抬到,陆无双从破帷□探出头来,问道:“瞧见甚?”杨过道:“花轿帷子破,你脸上又不兜红布。扮新娘子嘛,总须得哭哭啼啼,就算心□百个想嫁人,也得把眼泪把鼻涕,喊爹叫娘,不肯出门。天下那有你这般不怕丑新娘子?”
陆无双听他话中之意?似乎自己行藏已被人瞧破,只轻轻骂声“傻蛋”,不再言语。又行阵,前面山路渐渐窄,路上岭,甚是崎岖难行,迎亲人众早已疲累不堪,但生怕惹恼杨过,没个敢吐半句怨言。
转眼间夕阳在山,归鸦哑哑叫着从空中飞过。正行之间,忽然山角后几个人齐声唱道:“小小姑娘做好事哪,施舍把银弯刀哪。”
陆无双脸上变色,心道:“原来那四个化子埋伏在这儿。”花轿转过山角,只见迎面站着三个乞丐,三人都是身材高大,与日间在饭店中所见四人截然不同。杨过见他们每人肩头都负着五只麻布袋,心想:“这三个五袋叫化,定比那四个四袋要厉害些,看来非当真动手不可。”
迎亲人众与轿夫等正行得没好气,早有人挥鞭向个乞丐头上击去,高声叫道:“快让路,快让路!”那乞丐也不闪避,抓住鞭梢拉,那人扑地倒,跌个狗吃屎。若在平时,众人定是拥而上,但先前给杨过吓得怕,人人均想:“原来这三个叫化跟那强盗是多。”没人敢再向前,反而退几步。
名乞丐朗声说道:“恭喜姑娘大喜啊,小叫化要讨几文赏钱。”陆无双回头低声道:“傻蛋,身上有伤,动手不得,你给打发去。”杨过道:“好。”纵马上前,喝道:“呸,今儿是娶媳妇好日子,叫化儿莫要叽哩咕噜,快给让开。”名叫化向杨过打量几眼,时摸不准他来历。那四个四袋弟子先前给竹筷打中手腕,都以为是陆无双所出手,并未向师伯师叔提到杨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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