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她
头手中,她要害你性命,你就拿出这块锦帕来给她。”杨过见那锦帕面毛边,显是从甚地方撕下来,绣着朵红花也撕去半,不知她是何用意,愕然不接,问道:“这是甚?”
陆无双道:“是托你交给她,你答应?”杨过点点头,接过来放在枕边。陆无双却过来拿起,放入他怀中,低声道:“可别让表姊知道。”突然间闻到他身上股男子气息,想起关陕道上解衣接骨、同枕共榻种种情事,心中荡,向他痴痴望眼,转身出房。
杨过见她这回眸深情无限,心中也自怦怦跳动,打开那五毒秘传来看几页,记住五毒神掌与冰魄银针毒性解法,心想:“两种解药都是极难制炼,但教今日不死,这两门解法日后总当有用。”
忽听茅屋门呀声推开,抬起头来,只见程英双颊晕红,走近榻边,额边都是汗珠。她呼吸微见急促,说道:“杨兄,在门外所布土阵实在太也拙劣,殊难挡得住那赤练仙子。”说着从怀中取出块锦帕,递给他,又道:“若是给她冲进屋来,你就拿这块帕子给她罢。”
杨过见那锦帕也只半边,质地花纹与陆无双所给模样,心下诧异,抬起头来,目光与她相接,灯下但见她泪眼盈盈、又羞又喜,正待相询,程英斗然间面红过耳,低声道:“千万别让表妹知道。”说罢翩然而出。
杨过从怀中取出陆无双半边锦帕,拼在起,这两个半块果然原是从块锦帕撕开,见帕子甚旧,白缎子已变淡黄,但所绣红花却仍是娇艳欲滴。他望着这块破帕,知道中间定有深意,何以她二人各自给半块?何以要交给李莫愁?何以她二人又不欲对方知晓?而赠帕之际,何以二人均是满脸娇羞?
他坐在床上呆呆出神,听得远处鸡声又起,接着幽幽咽咽箫声响起来,想是程英布阵已完,按箫以舒积郁,吹是曲“流波”,箫声柔细,却无悲怆之意,隐隐竟有心情舒畅,无所挂怀模样。杨过听会,低吟相和。
陆无双坐在土堆之后,听着表姊与杨过箫歌相和,东方渐现黎明,心想:“师父转瞬即至,性命是挨不过这个时辰。但盼师父见着锦帕,饶表姊和他性命,他二人……”陆无双本来刁钻尖刻,与表姊相处,程英从小就处处让她三分。但此刻临危,她竟心意盼望杨过平安无恙,心中对他情深片,暗暗许愿,只要能逃得此难,就算与表姊结成鸳侣,自己也是死而无憾。
正自出神,猛抬头,突见土堆外站着个身穿黄衫道姑,右手拂尘平举,衣襟飘风,正是师父李莫愁到。
陆无双心头大震,拔剑站起。李莫愁竟站着动不动,只是侧耳倾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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