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功既厚,脚下劲力自长,初时和二人相距甚远,行不到半个时辰,前面二人背影越来越是清晰。
忽听身后灯笑道:“小居士内力如此深厚,真是难得。师承是谁,能见告?”杨过脚步略缓,和他并肩而行,说道:“晚辈武功是妻子教。”灯奇道:“尊夫人可不及你啊?”杨过道:“近数月来,晚辈不知怎忽地内力大进,自己也不明白是何缘故。”
灯道:“你可服甚增长内力丹药?”或者是成形人参、千年以上灵芝?”杨过摇摇头,说道:“晚辈吃过数十枚蛇胆,吃后力气登时大许多,不知可有干系?”灯道:“蛇胆?蛇胆只能驱除风湿,并无增力之效。”杨过道:“这是种奇蛇之胆,那毒蛇身上金光闪闪,头顶生有肉角,形状十分怪异。”灯沉吟片刻,突然道:“啊,那是菩斯曲蛇。佛经上曾有记载,原来中土也有。听说此蛇行走如风,极难捕捉。”杨过道:“是头大雕衔来给弟子吃。”灯赞叹:“这真是旷世难逢奇缘。”
两人口中说话,足下毫不停留,又行会,和小龙女及慈恩二人更加近。灯和杨过相视笑。他二人轻功虽不及小龙女和慈恩,但长途奔弛,最后决于内力深厚。再看前面两人时,小龙女已落后丈许,以内力而论,她自是不及慈恩。疾行间转过个山坳,杨过指着前面道:“咦,怎地有三个人?”
原来小龙女身后不远又有人快步而行,杨过瞥之间,便觉此人轻身功夫实不在小龙女和慈恩之下,只见他背上负着件巨物,似是口箱子,但仍然步履矫捷,和小龙女始终相隔数丈。灯也觉奇怪,在这荒山之中不意遭遇高人。昨晚遇到对少年英秀夫妻,今日所见此人却显然是个老者。
小龙女给慈恩超越后,不久相距更远,听得背后脚步声响只道杨过跟上来,说道:“过儿,这位大和尚轻功极好,比他不过,你追上去试试。”个声音笑道:“你到箱子上来歇歇,养养力气,不用怕那老和尚。”小龙女听得语音有异,回头看,只见人白发白须,却是老顽童周伯通。
他笑容可掬指着背上箱子,说道:“来,来,来!”这木箱正是重阳宫藏经阁中之物,想来装着全真教道藏经卷,他才这般巴巴背负出来。小龙女微微笑,尚未回答,周伯通突然身影晃动,抢到她身边,伸臂便托着她腰,将她放上箱顶。这下身法既快,出手又奇,小龙女竟不及抗拒,身子已在木箱之上,不禁暗自佩服:“全真派号称天下武学正宗,果有过人之处,重阳宫道人打不过,只是没学到师门武功精髓而已。”
这时杨过和灯均已认出是周伯通,只有慈恩生怕小龙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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