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色苍白。郭芙抢上两步,横腿扫去。程英见她得胜后继续进逼,陆无双已处险境,当即轻轻纵上,双手拦,说道:“郭姑娘手下容情。”郭芙提起剑来,见刃上有条血痕,知陆无双腿上已然受伤,得意洋洋指着她道:“今日姑娘教训教训你,好教你以后不敢再胡说八道。”
陆无双腿上剑伤疼痛,怒道:“但凭你把剑,就封得天下人之口吗?”她知郭芙深以父母为荣,偏偏就诬她不是郭靖、黄蓉女儿。郭芙喝道:“天下人说甚?”踏上步,长剑送出,要将剑尖指在她胸口之上。
程英夹在中间,眼见长剑递到,伸出三指,搭在剑刃平面,向旁轻轻推,将长剑荡开去,劝道:“表妹,郭姑娘,咱们身处险地,别作这些无谓之争。”
郭芙挺剑刺出,给她空手轻推,竟尔荡开,不禁又惊又怒,喝道:“你要帮她是不是?好好好,你们两个对付个,也不怕,你抽兵刃罢!”说着长剑指着程英当胸,欲刺不刺,静待她抽出腰间玉箫。
程英淡淡笑,道:“劝你们别吵,自己怎能会也来争吵?耶律兄,你也来劝劝郭姑娘罢!”耶律齐道:“不错,郭姑娘,咱们身在敌境,还是处处小心为是。”郭芙急道:“好啊,你不帮,反而帮外人。”她见程英淡雅宜人,风姿嫣然,突然动念:“难道他是看上她?”耶律齐半点也没猜到她念头,续道:“那慈恩和尚有些古怪,咱们还是瞧瞧令堂去。”
陆无双只听得郭芙句话,见她脸上神色,立刻便猜到她心事,说道:“表姊相貌比你美,人品比你温柔,武功又比你高,你千万要小心些?”这四句话每句都刺中郭芙心事,她心头震,问道:“小心些甚?”陆无双冷笑道:“除非是傻瓜,才不欢喜表姊而来欢喜你呢!你横蛮泼辣,有甚好?”这两句话说得过于明显,郭芙如何能忍?长剑晃动,绕过程英,向陆无双胁下刺去。
她这招叫作“玉漏催银箭”,是黄蓉所授家传绝技,剑锋成弧,旁敲侧击,去势似乎不急,但剑尖笼罩之处极广,除非武功高于她对手以兵刃硬接硬架,否则极难闪避。程英眉头蹙,心道:“这位姑娘怎地尽使这等凶狠招数?表妹便算言语上得罪于你,终究不是死仇大敌,怎可不分轻重便下杀手?”好在黄药师也传过她这路剑法,于此招去势然于胸,当下劲蓄中指,待郭芙剑划弧形,铮声响,已将长剑弹落于地。
这弹程英使是“弹指神通”功夫,但所得力纯在巧劲,只因事先明白对手剑路,恰于郭芙剑上劲力成虚霎之间弹出,否则她两人功夫只在伯仲之间,单凭指之力,可不能弹去郭芙手中兵刃。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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