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在此时,只听得小龙女道:“借剑使!”掠过武敦儒和完颜萍身边,双手伸出,已将二人手中长剑夺过去。这下手法当真是捷逾电闪,武敦儒和完颜萍愕之下,已见小龙女轻飘飘奔过石梁,到公孙止身前。
公孙止身处绝地,见小龙女竟敢过来,惊之下,抢上拦在石梁尽头,横剑护身,狞笑道:“你当真不要性命?”小龙女心道:“无论如何,得夺回绝情丹才死。”柔声说道:“公孙先生,你于有救命之恩,不料反而害得你数受折磨,……心中好生歉疚。不是来跟你拼命。”公孙止道:“那你要干甚?”小龙女道:“是来求你赐予绝情丹,救夫郎。此丹于你无用,若肯赐下,小女子永感大恩大德。”
杨过在石梁彼端叫道:“龙儿回来,半枚丹药救不得你二人之命,要来何用?”
公孙止见小龙女俏立石梁之上,衣襟当风,飘飘然如欲乘风而去,这般丰姿,李莫愁又岂能及得万?他张开独目痴痴而望,说道:“你叫那姓杨小子作夫郎?”小龙女道:“是啊,跟他成亲啦。”公孙止道:“你若允事,这丹便可给你。”小龙女见他眼珠骨溜溜转动,已知其意,摇头道:“已有夫,岂能嫁你?公孙先生,你对有情,可是心另有所属,只有辜负你番好意。”公孙止独眼翻,喝道:“那你快快退去,若再与为敌,莫怪刀剑下无情。”小龙女道:“你定要动手,和翻脸成仇,咱们岂不枉自相识场?”她语音柔和,在她心中,确是记着公孙止以前那番相救之德。
公孙止冷笑道:“要亲眼见到杨过这小毒发呻吟而死,要见他痛得在地下翻来翻去打滚,要见你这位贤德妻子,终于成为个披麻带孝俏寡妇。”他越说越是恶毒,咬牙切齿,面目狰狞。杨过不住叫道:“龙儿!回来,跟这人多说甚?”若不是石梁实在太窄,容不得两人立足,他早已奔过去拉她回头。小龙女凄然笑,说道:“你听!他在叫回去。他只是顾惜,可不在乎自己身上剧毒是否能治。”
公孙止和小龙女相距不过半丈,心想只要跨上步,便能将她擒住,只是站立之处地势实在太险,她稍挣扎,势必两人同时摔下深谷,但若不擒她为质而使敌人有所顾忌,自己困于这断肠崖上又如何脱身?当前敌人之中只杨过人厉害,但自己奋力冲闯,他也未必拦阻得住,最好是紧随小龙女过石梁,然后出手擒她,再去和李莫愁会合。他心下如意算盘打定,喝道:“还不退去!”剑随声至,向小龙女刺去。小龙女左剑挡隔,右剑还击。刀剑互击,金铁交鸣之声震得山谷响应。
她自从跟周伯通习分心合击之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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