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容易得紧,你将瓶里药粉在清茶里放下些,给她喝,包你今晚就洞房花烛。’”靖、蓉两人听到这里,心中都道:“是裘千丈。”穆念慈续道:“杨康这小子居然眉花眼笑,连声道谢。气得几乎要晕过去。过不多时,那老头儿便告辞出来。悄悄跟在他后面,走远之后,扑上去在他背心上拳,打倒在地。若不是身在险地,真便要刀杀他。接连几拳将他打晕,在他身上搜,这老家伙怀里东西倒也真多,甚戒指、断剑、砖块,古里古怪大套,想来都是害人物事,另外有本册子,想其中或许有甚名堂,便取揣在怀里,心里越想越恼,决意去跟杨康理论。“重到杨康房外,哪知他已站在门口,笑吟吟道:‘妹子,请进来罢。’早打定主意,这晚非切说个清楚不可,到他房里,他便指着桌上瓷瓶,笑道:‘妹子,你猜,这瓶子里装是甚?’怒道:‘谁知道是甚脏东西。’他笑道:‘个朋友刚才送给,说道这药粉只要在清茶里放上些,骗你喝,切便能如所愿。’这句话倒是大出意料之外,登时消气,拿起瓷瓶,推开窗子丢出去,说道:‘你留着干?’他说:‘敬重妹子犹如天人般,怎会干这种卑鄙龌龊勾当?’”
郭靖点头道:“杨兄弟这件事可做对。”穆念慈哼声,并不答话。黄蓉回想那日在铁掌山上隔窗窥探,曾见到杨康坐在床沿,搂着穆念慈喁喁细语,当时穆念慈脸含微笑,神色温柔,想来便是掷去瓷瓶之后事。
郭靖问道:“后来怎样?”他得周伯通教诲,凡是别人述说故事,中途停顿,便须追问“后来怎样?”以助人谈兴,不料穆念慈突然满脸通红,转过头去,垂头不答。黄蓉叫出来:“啊,姊姊,知道啦,后来你就跟他拜天地,做夫妻。”穆念慈回过头来,脸色却已变得苍白,紧紧咬住下唇,眼中发出奇异光芒。黄蓉吓跳,知道自己说错话,忙道:“对不起,胡说八道,好姊姊,你别见怪。”穆念慈低声道:“你没胡说八道,是自己胡涂。……跟他做夫妻,可是没……没有拜天地。只恨自己把持不定……”说到这里,泪水簌簌而下。黄蓉见她神情凄苦,伸左臂搂住她肩头,想说些话来安慰,过好会,指着郭靖道:“姊姊,你不用难过,那也没甚。那天在牛家村,靖哥哥也想跟做夫妻。”此言出,郭靖登时张口结舌,忸怩不堪,说道:“们……没有……没有……”黄蓉笑道:“那你想过没有呢?”郭靖连耳根子也都羞得通红,低头道:“是不好。”黄蓉右手伸过去拍拍他肩头,柔声道:“你想跟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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