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偷他婆娘还是怎地?”那两个武官对着徐铮哈哈大笑。
徐铮大怒,霍地站起来,喝道:“你说什?”那武官笑吟吟地道:“说,小子唉,说错啦,跟你赔不是。”徐铮性子直,听到人家赔不是,也就算,正要坐下,那人笑道:“知道人家不是偷你婆娘,准是偷你妹子。”
徐铮跃而起,便要扑上去动手,马行空喝道:“铮儿,坐下。”徐铮愕,脸孔胀得通红,道:“师父,你……你没听见?”马行空淡淡地道:“人家官老爷们,爱说几句儿,又干你什事?”徐铮对师父话向来半句不敢违拗,狠狠瞪着那个武官,却慢慢坐下来。那三个武官又是阵大笑,更是肆无忌惮地瞧着马春花,目光中尽是*邪之意。
马春花见这三人无礼,要待发作,却知爹爹素来不肯得罪官府,寻思怎生想个法儿,跟这三个臭官儿打场架。突然雷光闪,照得满厅光亮,接着个焦雷,震得各人耳朵嗡嗡发响,这霹雳便像是打在这厅上般。天上就似开缺口,雨水大片大片地泼将下来。
雨声中只听得门口人说道:“这雨实在大得很,只得借光在宝庄避避。”庄上名男仆说道:“厅上有火,大爷请进吧。”
厅门推开,进来男女,男长身玉立,气宇轩昂,背上负着个包裹,三十七八岁年纪。女约莫二十二三岁,肤光胜雪,眉目如画,竟是个绝色丽人。马春花本来算得是个,但这丽人到,立时就比下去。两人没穿雨衣,那少妇身上披着男子外衣,已然全身尽湿。那男子携着少妇手,两人神态亲密,似是对新婚夫妇。那男子找捆麦杆,在地下铺平,扶着少妇坐下,显得十分温柔体贴。这二人衣饰都很华贵,少妇头上插着枝镶珠黄金凤头钗,看那珍珠几有小指头大小,光滑浑圆,甚是珍贵。马行空心中暗暗纳罕:“这带道上甚不太平,强徒出没,这对夫妇非富即贵为何不带名侍从,两个儿孤孤单单地赶道?”饶是他在江湖上混世,却也猜不透这二人来路。
马春花见那少妇神情委顿,双目红肿,自是途中遇上大雨,十分辛苦,这般穿湿衣烤火,湿气逼到体内,非生场大病不可,当下打开衣箱,取出套自己衣服,走近去低声说道:“娘子,这套粗布衣服,你换换,待你烘干衣衫,再换回吧。”那少妇好生感激,向她笑,站起身来,目光中似乎在向丈夫询问。那男子点点头,也向马春花笑示谢。那少妇拉马春花手,两个女子到后厅去借房换衣。
三个武官互相望,脸上现出特异神色,心中都在想像那少妇换衣之时,定然美不可言。适才和徐铮斗口那个武官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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