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可比,正是如此,更可想见那凤天南凶横,当下如法炮制,啪啪两记巴掌,打得那两名家丁愣愣站着。余下三名家丁瞧出势头不对,个转身欲走,另个叫道:“凤七爷,你来瞧瞧这是什邪门。”那凤七是凤天南远房族弟,就在这英雄酒楼当掌柜,武功是没有什,为人却极是机灵,这时已站在楼头,瞧出胡斐武功甚是得,当即抢上两步,抱拳说道:“原来今日英雄驾到,恕凤某有眼不识泰山……”
胡斐见三名家丁慢慢向楼头移步,想乘机溜走,当即从身边站着不动家丁手中取过铁链,着地卷去,回劲扯,铁链已卷住三名家丁六只脚,但听得“啊哟,啊哟”声中,三个人横倒在地,跌成堆,齐给他拖将过来。胡斐拿起铁链两端,打个死结,对凤七毫不理睬,自斟自饮。英雄楼众伙计虽见胡斐出手厉害,但想好汉敌不过人多,各执家伙,布成阵势,只待凤七爷声令下,便即拥而上。胡斐喝杯酒,问道:“凤天南是你什人?”凤七笑道:“凤老爷是在下族兄,尊驾可认得他?”胡斐道:“不认得,你去叫他来见。”凤七心中有气,暗道:“凭你这小子也请得动凤老爷?便是你登门磕头,也不知他老人家见不见你呢?”但脸上仍是笑嘻嘻地道:“请教尊驾贵姓大名,好得通报。”
胡斐道:“姓拔,杀鸡拔毛拔。”凤七暗自嘀咕:“怎有这个怪姓儿?”陪笑道:“原来是拔爷,物以稀为贵,拔爷姓数,南方倒是少有。”胡斐道:“是啊,俗语道物以稀为贵,掉句文便是‘凤毛麟角’,在下名字便叫作‘凤毛’。”凤七笑道:“高雅,高雅!”突然转念:“不对,他这‘拔凤毛’三字,岂不是有意来寻晦气,找岔子?”脸色变,厉声道:“尊驾到底是谁?到佛山镇有何贵干?”胡斐笑道:“早就听说佛山镇有几只恶凤凰,既然名叫拔凤毛,便得来拔几根毛儿耍耍。”凤七退后步,呛啷响,从腰间取出条软鞭,左手摆,叫手下众人小心在意,右腕抖动,软鞭挟着股劲风,向胡斐头上猛击下来。胡斐心中盘算已定:“单凭凤天南人,也不能如此作恶多端。他手下帮凶之辈,个个死有余辜。今日下手不必容情。”眼见软鞭打到,反手带,已抓住鞭头,轻轻向内扯。凤七立足不住,向前冲过来。胡斐左手在他肩头拍,凤七但觉股极大力量往下挤迫,不由自主双膝软,跪倒在地。胡斐笑道:“不敢当!”顺手将那十三节软鞭往他身上卷,已将他缚在张八仙桌桌脚上。
酒楼众伙计正要扑上动手,突见如此变故,吓得齐停步。胡斐指着个肥肥厨子叫道:“喂,将菜刀拿来。”那肥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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