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艺,且瞧余下三只御赐玉杯,归属谁手。”他虽是说“福大帅有令”,但还是用个“请”字,那是对群豪甚表尊重,以客礼相待之意。
福康安吩咐道:“搬开张椅子!”便有名卫士上前,将空着太师椅搬开张,厅心留下三张空椅。众人这时方始发觉,“昆仑刀”掌门人西灵道人已不知何时离椅,想是他眼见各家各派武功高出自己之人甚多,与其被人赶下座位,还不如自行退位,免得出丑露乖。
这时胡斐思潮起伏,心中存着许多疑团:“福康安对双生儿子如何又被他夺回?冒充华拳门掌门人,是不是已被发觉?对方迟迟不予揭破,是不是暗中已布置下极厉害陷阱?适才替那少年书生解穴,黑暗中与人对掌,此人内力浑厚,非同小可,他也出手助那书生,自是大厅上群豪之,却不知是谁?”他明知在此处多耽得刻,便多增分凶险,但来心中存着这许多疑团未解;二来眼见凤天南便在身旁,好容易知道他下落,岂肯又让他走?三来也要瞧瞧余下三只玉龙杯由那派掌门人所得。
其实,这些都只是他脑子里所想到原因,真正原因,却是在心中隐隐约约觉得:袁紫衣定会来。既知她要来,他就决计不走。便有天大危险,也吓他不走。这时厅上又有两对人在比拚武功。四个人都使兵刃。胡斐看,见四人武功比之以前出手都高。不久个使三节棍败下去,另个使流星锤上来。听那唱名武官报名,是太原府“流星赶月”童怀道。胡斐想起数月前与锺氏三雄交手,曾听他们提过“流星赶月童老师”名头。这童怀道在双锤上造诣果然甚是深厚,只十余合便将对手打败,接着上来两人也都不是他敌手。
高手比武,若非比拚内力,往往几个照面便分胜败,而动到兵刃,生死决于俄顷,比之较量拳脚更是凶险得多。双方比试者并无深仇大怨,大都是闻名不相识,功夫上分高低,稍逊筹者便即知难而退,谁都不愿干冒性命之险而死拚到底。因之在福康安这些只识武学皮毛人眼中,比试双方都是自惜羽毛,数合间便有人退下,反不及黄希节、桑飞虹、欧阳公政、哈赤和尚等干人猛打狠殴好看。但武功高明之人却看得明白,出赛者武功越来越高,要取胜是越来越不容易,许多掌门人原本跃跃欲试,这时都改变主意,决定袖手旁观。有时两个人斗得似乎没精打彩、平淡无奇,而汤沛、海兰弼这些高手却喝起彩来。般不明其理后辈,不是瞠目结舌,呆若木鸡,便是随声附和,假充内行。
饶是出赛者个个小心翼翼,但入场子,总是力求取胜,兵刃无眼,还是有三个掌门人毙于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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