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费极大。他为博仁义之名,又不能像凤天南这般开赌场、霸码头,公然巧取豪夺,听凤天南答应每年相送万两银子,自不免心动,再加上顾忌银姑之事败露,于是答应相助。汤沛甚工心计,靴底之中,装设有极为精巧银针暗器,他行路足跟并不着地,足跟若在地下碰,足尖上便有银针射出,当真是无影无踪,人所难测。他想既然相助凤天南,索性大助番,让他捧只玉龙杯回到佛山,声威大振之下,每年相赠酬金自也不止是万两银子。凤天南在会中连败高手,全是汤沛暗放银针。银针既细,他踏足发针之技又是巧妙异常,虽在众目睽睽之下,竟无人发觉,便连程灵素这等心思周密之人,也没看出端倪。
不料变生不测,凭空闯个小尼姑进来,番言语,将汤沛紧紧地缠在网里,竟是丝毫抗辩不得。他危急之中,突然发觉这尼姑是凤天南女儿,不管三七二十,便将这事说出来。他想逼死弱女、比武作弊事小,勾结红花会、图谋叛乱罪名却是极大,两害相权取其轻,当下便向凤天南父女反击。
凤天南听汤沛之言,便知他用意,大声说道:“知道你勾结红花会、意图不轨*谋,你便想偷放银针,暗中助,卖个好,盼望不向福大帅揭露。嘿嘿,可是凤天南赤胆忠心,心报国,岂肯受你这种*贼收买……”汤沛听他竟然反咬口,料他必定越说越是不堪,,bao怒之下,双足登,四枚银针激射而出,齐射进他小腹。凤天南大叫声,抱住肚子,弯下腰来,咕咚声,摔倒在地。圆性急忙抢上扶住,叫道:“爹,爹……你……怎啦?”王剑英、周铁鹪等见汤沛此时尚要行凶,齐拥上,将他抓住。汤沛也不反抗,只叫:“冤枉,冤枉!冤孽,冤孽!”他心知福康安甚是多疑,此事纵然辩明,也决计放不过自己,何况铁案似山,无论如何辩明不,总是自己生平作恶事太多,到头来遭此报应。圆性将凤天南扶起,只见他双眼翻,已然气绝而死。厅上早已乱成团,谁也听不见谁说话。福康安心想:“这汤沛定然另有同谋之人,那小尼姑多半也知他信内之言,虽说*谋由她揭露,却也不能留下活口,任她宣泄于外。”于是低声向安提督道:“关上大门,谁都不许出去,拿下逐个儿审问。”
胡斐见势不对,纵身抢到圆性身边,低声道:“快走!迟便脱不身啦。”圆性点点头,两人走到程灵素身旁。圆性突然伸出指,点在蔡威胁下,跟着又在他肩头和背心重穴上连点两指。蔡威登时跌倒。
姬晓峰怔,道:“你……”圆性道:“胡大哥,是此人泄露机密,暗中将福康安两个儿子送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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