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树道:“咱们大家来瞧瞧,从这刀子之中,到底如何能寻到宝藏。”说着从怀中取出铁盒,打开盒盖,提刀在手,见刀鞘上
已久,还不早将宝藏搬得干二净?”
宝树微笑道:“那也未必。刘大人你想,要是他已找到宝藏所在,定然早就去别地,决不会仍在此处居住。”刘元鹤拍大腿,叫道:“不错,不错!快到后山去。”
宝树指着苗若兰道:“这位苗姑娘与庄上众人怎办?”刘元鹤转过身来,只见于管家等庄上佣仆,个个已走得不知去向。田青文从门后出来,说道:“不知怎,庄上男男女女都躲个干干净净。”刘元鹤抢过柄单刀,走到苗若兰身前,说道:“咱们所说之事,她句句听在耳里,这祸根可留不得。”
举起单刀,就要往她头顶砍落。
突然间人影闪,琴儿从椅背后跃出,抱住刘元鹤手,狠命在他手腕上咬口。刘元鹤出其不意,手腕疼,当啷响,单刀落地。琴儿大骂:“短命恶贼,你敢伤小姐根毫毛,家老爷上得山来,抽你筋,剥你皮,这里人人脱不干系。”
刘元鹤大怒,反手拳,猛往琴儿脸上击去。熊元献伸出右臂,格开他拳,说道:“师哥,咱们寻宝要紧,不必多伤人命!”要知熊元献生走镖,向来胆小怕事,谨慎稳重,不像他师兄做皇帝侍卫,杀几个老百姓不当回事,他听琴儿之言,心想若是伤苗若兰,万她父亲逃脱罗网,那可大祸临头。殷吉和他心意相同,也道:“刘师兄,咱们快去寻宝。”
刘元鹤双目瞪,指着苗若兰道:“这妞儿怎办?”
宝树笑吟吟走上两步,大袖微扬,已在苗若兰颈口“天突”与背心“神通”两穴上各点指。苗若兰全身酸软,瘫在椅上,心里又羞又急,却说不出话。琴儿只道他伤小姐,横心又抓住和尚手,要狠狠咬他口。宝树让她抓住自己右手拉到口边,手指抖动,点她鼻边“迎香”、口旁“地仓”两穴。琴儿身子震,摔倒在地。
田青文道:“苗家妹子坐在此处须不好看。”俯身托起她身子,笑道:“真轻,倒似没生骨头。”走向东边厢房。
那东厢房原是杜庄主款待宾客所在,床帐几桌、应起居之具齐备,陈设得甚是考究。田青文掩上门,替苗若兰除去鞋袜外裳,只留下贴身小衣,将她裹在被中,垂下罗帐。苗若兰自七八岁后,未在人前除过衣衫,眼前之人虽是女子,也已羞得满脸红晕。田青文望着她身子,笑道:“怕瞧?妹子,你生得真美,连也不禁动心呢。”抱她衣衫走到厅上,道:“她衣衫都给除下,纵然时辰过,穴道解,也叫她走动不得。”群豪齐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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