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堆到二人颈边。钟灵只觉身上沉重之极,段誉抱住自己,两人身子被埋在土中,只露出头脸在外,再也动弹不得。
司空玄阴恻恻道:“女娃娃,你要死是要活?”钟灵道:“自然要活。你若将和段大哥害死,你这许多人也活不成。”司空玄道:“好!那你快取解治貂毒药物出来,便饶你命。”钟灵摇头道:“饶命是不够,须得饶们二人两命。”司空玄道:“好吧!饶你两人小命,那也可以。解药呢?”钟灵道:“身上没解药。这闪电貂剧毒只有爹爹会治。早跟你说过,你别逼动手,否则定惹得爹爹骂,你又有什好处?”司空玄厉声道:“小娃娃这时候还在胡说八道,老爷子怒之下,让你话生生饿死在这里。”
钟灵道:“跟你说全是实话,你偏不信。唉,总而言之,这件事糟糕之极,只怕瞒不过爹爹,那便是如何是好?”司空玄道:“你爹爹叫什名字?”钟灵道:“你这人年经纪不小啦,怎地如此不通情理?爹爹名字,怎能随便跟你说?”
司空玄行走江湖数十年,在武林中也算颇有名声,今日遇到钟灵和段誉这两个活宝,倒也真是束手无策。他牙齿咬,说道:“拿火把来,待先烧这女娃娃头发,瞧她说是不说。”名帮众递过火把,司空玄拿在手里,走上两步。
钟灵在火光照耀之下看到他狰狞眼色,心中害怕,叫道:“喂,喂,你别烧头发,这头发烧光,头上可有多痛!你不信,先烧烧你自己胡子看。”司空玄狞笑道:“当然明白很痛,又何必烧胡子才知。”举起火把,在钟灵脸前晃。钟灵吓得尖声叫起来。
段誉将她紧紧搂住,叫道:“山羊胡子,这事是惹起,你来烧头发罢!”司空玄道:“你既怕痛,那就快取解药出来,救治众兄弟。”
钟灵道:“你这人真笨得可以啦。早跟你说,只有爹爹能治闪电貂毒,连妈妈也不会。这闪电貂世所罕见,是天生神物,牙齿上剧毒怪异之极,你道容易治?”
司空玄听得四周被闪电貂咬过人不住口怪声呻叫,料想这貂毒确是难当已极,否则这些人都是极要面子好汉,纵使给人斫断手脚,也不能哼叫声。他们早已由旁人敷上解治蛇毒药物,但听着这呻·吟之声,显然本帮素有灵验蛇药并不生效,更有人取出治蝎毒、治蜈蚣毒、治毒蜘蛛毒诸般药,在给闪电貂咬过小帮众身上试用,那些人只有叫得更加惨厉。司空玄怒目瞪着钟灵,喝道:“你老子是谁?快说他名字!”
钟灵道:“你真要说?你不害怕?”
司空玄大怒,举起火把,便要往钟灵头发上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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