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子也决照不上玉壁去。”那女子道:“太师父去世后,众弟子每晚在玉壁之前焚香礼拜,祝祷许愿,只盼剑仙仙影再现,但始终就没再看到次。师父只盼能再来瞧瞧,偏偏十年来两次比剑,都输给你们东宗。”
干光豪道:“自今而后,咱二人再也不分什东宗西宗啦。俩东宗西宗联姻,合为体……”只听那女子鼻中唔唔几声,低声道:“别……别这样。”显是干光豪有甚亲热举动,那女子却在推拒。干光豪道:“你依,若是日后负心,就掉在这水里,变个大忘八。”那女子格格娇笑,腻声道:“你做忘八,可不是骂不规矩吗?”
段誉听到这里,忍不住嗤声,笑出来,这笑既出,便知不妙,立即跳起身来,发足狂奔。只听得背后干光豪大喝:“什人?”跟着脚步声音,急步追来。
段誉暗暗叫苦,舍命急奔,瞥眼间,西首白光闪动,个女子手执长剑,正从山坡边奔来,显是要拦住他去路。段誉叫声:“啊哟!”折而向东,心中只叫:“南无救苦救难观世音菩萨,保佑弟子段誉得脱此难。”耳听得干光豪不停步追来,过不多时,段誉跑得气也喘不过来,只听干光豪叫道:“葛师妹,你拦住那边山口!”
段誉心想:“送命不打紧,累得钟也活不成,还害死神农帮这许多条人命,那真是罪过,阿弥陀佛,观世音菩萨。”心中又道:“段誉啊段誉,他们变忘八也好,不规矩也好,跟你又有什相干?为什要没来由笑上声!这笑岂不是笑去几十条人命,人家是绝色,才笑倾城,你段誉又是什东西,也来这笑上笑?倾什东西?”心中自怨自艾,脚下却毫不稍慢,慌不择路,只管往林木深密之处钻去。
又奔出阵,双腿酸软,气喘吁吁,猛听得水声响亮,轰轰隆隆,便如潮水大至般,抬头看,只见西北角上犹如银河倒悬,条大瀑布从高崖上直泻下来,只听得背后干光豪叫道:“前面是本派禁地,任何外人不得擅入。你再向前数丈,干犯禁忌,可叫你死葬身之地。”段誉心想:“就算不闯你无量剑禁地,难道你就能饶?最多也不过是死有葬地而已。有无葬身之地,似乎也没多大分别。”脚下加紧,跑得更加快。干光豪大叫:“快停步,你不要性命吗?前面是……”
段誉笑道:“要性命,这才逃走……”言未毕,突然脚下踏个空。他不会武功,急奔之下,如何收势得住?身子登时堕下去。他大叫:“啊哟!”身离崖边失足之处已有数十丈。
他身在半空,双手乱挥,只盼能抓到什东西,这乱挥阵,又下堕下百馀丈。突然间蓬声,屁股撞上什物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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