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慈沉吟未答,名身材矮小老僧忽然冷冷道:“施主闯进少林,咱们没能阻拦察觉,那凶手当然也能自来自去、如入无人之境。”
乔峰躬身抱拳,说道:“弟子以事在紧迫,不及在山门外通报求见,多有失礼,还恳诸位师父见谅。弟子与少林派渊源极深,决不敢有丝毫轻忽冒犯之意。”他最后那两句话意思是说,如果少林派失面子,也连带丢脸,心知自己闯入少林后院,直到自行呼叫,才有人知觉,这件事传将出去,于少林派颜面实是大有损伤。
正在这时,个小沙弥捧着碗热气腾腾药走进房来,向着玄苦尸体道:“师父,请用药。”他是服侍玄苦沙弥,在“药王院”中煎好服疗伤灵药“九转回春汤”,送来给师父服用。
,齐转身,快步回到“证道院”来。只见条长大汉子站在院门之旁,伸袖拭泪,众僧均觉奇怪。玄慈合什问道:“施主何人?”他关心玄苦安危,不等乔峰回答,便抢步进屋,只见玄苦僵立不倒,更是怔。众僧齐入内,垂首低头,诵念经文。
乔峰最后进屋,跪地暗许心愿:“师父,弟子报讯来迟,你已遭人毒手。弟子和那*人仇恨又深层。弟子纵然历尽万难,也要找到这*人来碎尸万段,为恩师报仇。”
玄慈方丈念经已毕,打量乔峰,问道:“施主是谁?适才呼叫便是施主吗?”
乔峰道:“弟子乔峰,弟子见到师父圆寂,悲痛不胜,以致惊动方丈。”
玄慈听到乔峰名字,吃惊,身子颤,脸上现出异样神色,向他凝视半晌,才道:“施主你……你……你便是丐帮……前任帮主?”
乔峰听到他说“丐帮前任帮主”这七个字,心想;“江湖上讯息传得好快,他既知已不是丐帮帮主,自也知道被逐出丐帮原则:”说道:“正是。”
玄慈道:“施主何以夤夜闯入敝寺?又怎生见到玄苦师弟圆寂?”
乔峰心有千言万语,时不知如何说才好,只得道:“玄苦大师是弟子受业恩师,但不知恩师受什伤,是何人下毒手?”
玄慈方丈垂泪道:“玄苦师弟受人偷袭,胸间吃人掌重手,肋骨齐断,五脏破碎,仗着内功深厚,这才支持到此刻。们问他敌人是谁,他说并不相识,又问凶手形貌年岁。他却说道佛家七苦‘怨憎会’乃是其中苦,既遇上冤家对头,正好就此解脱,凶手形貌,他决计不说。”
乔峰恍然而语:“原来适才众僧已知师父身受重伤,念经诵佛,乃是送他西归。”他含泪说道:“众位高僧慈悲为念,不记仇冤。弟子是俗家人,务须捉到这下手凶人,千刀万剐,替师父报仇。贵寺门禁森严,不知那凶人如何能闯得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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