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声道：“自然有！
自愿就死，与你何干？士可杀不可辱，慕容复堂堂男子，受不得你这些无礼
言语。”灰衣僧道：“你高祖有儿子，你曾祖、祖父、父亲都有儿子，便是你没有儿子！嘿嘿，大燕国当年慕容、慕容恪、慕容垂、慕容德何等英雄，却不料都变成
绝种绝代无后之人！”
慕容、慕容恪、慕容垂、慕容德诸人，都是当年燕国英主名王，威震天下，创下轰轰烈烈事业，正是慕容复列祖列宗。他在头昏脑胀、怒发如狂之际突听得这四位先人名字，正如当头淋下
盆冷水，心想：“先父昔年谆谆告诫，命以兴复大燕为终生之志，今日以时之忿，自寻短见，鲜卑慕容氏从此绝代。连儿子也没有，还说得上什
光宗复国？”不由得背上额头全是冷汗，当即拜伏在地，说道：“慕容复见识短绌，得蒙高僧指点迷津，大恩大德，没齿难忘。”
灰衣僧坦然受他跪拜，说道：“古来成大功业者，哪个不历尽千辛万苦？汉高祖有白登求和之困，唐高祖有降顺突厥之辱，倘若都似你这引剑割，只不过是个心窄气狭自汉罢，还谈得上什开国建基？你连勾践、韩信也不如，当真是无知无识之极。”
慕容复跪着受教，悚然惊惧：“这位神僧似乎知道心中抱负，居然以汉高祖、唐高祖这等开国之主来相比拟。”说道：“慕容复知错！”灰衣僧道：“起来！”慕容复恭恭敬敬磕三个头，站起身来。
灰衣僧道：“你姑苏慕容氏家传武功神奇精奥，举世无匹，只不过你没学到家而已，难道当真就不及大理国段氏“六脉神剑”？瞧仔细！”伸出食指，凌虚点三下。
这时段正淳和巴天石二人站在段誉身旁，段正淳已用阳指封住段誉伤口四周穴道，巴天石正要将判官笔从他肩头拔出来，不料灰衣僧指风点处，两人胸口麻，便即摔倒，跟着那判官笔从段誉肩头反跃而出，拍声，插入地下。段正淳和巴天石摔倒后，立即翻身跃起，不禁骇然。这灰衣僧显然是手下留情，否则这两个虚点便已取二人性命。
只听那灰衣僧朗声说道：“这便是你慕容家‘参合指’！当年老衲从你先人处学来，也不过知半解，学到些皮毛而已，慕容氏此外神妙武功不知还有多少。嘿嘿，难道凭你少年人点儿微末道行，便创得下姑苏慕容氏‘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大名？”
群雄本来震于“姑苏慕容”威名，但见慕容复败于段誉，再败于萧峰，心下都想：“见面不如闻名！虽不能说浪得虚名，却也不见得惊世绝俗，艺盖当代。”待见那灰衣僧显示这手神功，又听他说只不过学得慕容氏“参合指”些皮毛，不禁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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