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你是不知道。”钟灵道:“不知道什?”段誉道:“不知道你是……是……”
钟灵登时满脸飞红,低下头去,轻轻地道:“怎知道?那日从石屋子出来,你抱着,突然之间见到这许多人,怕得要命,又是害羞,只好闭住眼睛,可是你爹爹话,……却是听得清清楚楚。”
她和段誉都想到那日在石屋之外,段正游对钟万仇所说番话:“令爱在这石屋中服侍小儿段誉,历时已久。孤男寡女,过身露体躲在间黑屋子里,还能有什好事做出来?儿是镇南王世子,虽然未必能娶令爱为世子王妃,但三妻四妾,有何不可?你不是成亲家吗?哈哈,呵呵呵!”
段誉见她脸上越来越红,嗫嚅道:“好妹子……原来你还不……还不知道这中间缘由……好妹子,那……那是不成。”钟灵急道:“是木姊姊吗?”段誉道:“不是。她……她也是……”钟灵微笑道:“你爹爹还过什三妻四妾,又不是不肯让她,她凶得很,还能跟她争吗?”说着伸伸舌头。
段誉见她仍是副天真烂漫模样,同时胸口又痛起来,这时候实不方便跟她说明真相,问道:“你怎到这里来?”
钟灵道:“路来寻你,在中原东寻西找,听不到半点讯息。前几天说也真巧,见到你徒儿岳老三,他可没见到。听到他在跟人商量,说各路好汉都要上少林寺来,有场大热闹瞧,他们也要来,那个恶人云中鹤取笑他,说多半会见到他师父。岳老三大发脾气,说见到你,就扭断你脖子,又是欢喜,又是担心,便悄悄地跟着来啦。怕给岳老三和云中鹤见到,不敢跟得太近,只是在山下乱走,见到人就打听你下落,想叫你小心,你徒儿要扭断你脖子。见到这里有所空屋子没有住,便老实不客气地住下来。”
段誉听她说得轻描淡写,但见她脸上颇有风箱之色,已不像当日在无量宫中初会时那全然无忧无虑,心想她小小年纪,为寻找自己,孤身辗转江湖,这些日子来自必吃不少苦头,对自己情意实是可感,忍不住伸出手去握住她手,低声道:“好妹子,总算天可怜见,叫又见到你!
钟灵微笑道:“总算天可怜见,也叫又见到你。嘻嘻,这可不是废知?你既见到,自然也见到你。”在床沿上坐下,问道:“你怎会到这里来?”
段誉睁大眼睛,道:“正要问你呢,怎会到这里来?只知道那个恶和尚忽然对暗算。胸口中他无形刀气,受伤甚重,以后便什都不知道。”
钟灵皱起眉头,道:“那可真奇怪之极!昨日黄昏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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