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万震山哈哈笑道：“
自然说过这话。若不是这
说，如何
鲁坤
怔，站起身来道：“咱们瞧瞧去！”周圻、万圭、孙均等都急步跟去。
戚芳拉拉狄云
衣袖，道：“咱们也去！”狄云点点头，刚走出两步，戚芳将柄长剑塞在他手中。狄云回头，只见戚芳左手中提着两把长剑。狄云道：“两把？”戚芳道：“爹没带兵刃！”
万门八弟子都是脸色沉重，站在书房门外。狄云和戚芳站得稍远。十个人屏息凝气，听着书房中两人争吵。
“戚师弟，师父他老人家性命，明明是你害死。”那是万震山声音。
“放屁，放你妈屁，万师哥，你话说得明白些，师父怎会是害死？”戚长发盛怒之下，声音大异，变得十分嘶哑。
“不如乐之者！”
“嘿嘿，哈哈，呵呵！”
“有什好笑？”
“你明明满腹诗书，却装作粗鲁不文。咱们同门学艺十几年，谁还不知道谁底？你不懂‘连城诀’三字，又怎背得出‘论语’、‘孟子’？”
“你是考较来
，是不是？”
蹑脚地便走到书房门外，侧耳倾听。
只听得师父声音说道：“戚师弟，二十年来揭不破谜，到今日才算真相大白。”
听得戚长发声音道：“小弟不懂。什叫做真相大白。”
“那还用多说？师父他老人家是怎死？”
“师父失落本练武功书，找来找去找不到，郁郁不乐，就此逝世。你又不是不知道，何必问？”
“师父他那本‘连城诀’，难道不是你戚师弟偷去？”
“知道什连人、连鬼？万师哥，你想诬赖姓戚，可没这容易。”
“你徒儿刚才使剑招，难道不是连城剑法？为什这般轻灵巧妙？”
“徒儿生来聪明，是他自己悟出来，连也不会。哪里是什连城剑法？你叫卜垣来请，说你已练成连城剑法，你说过这话没有？咱们叫卜垣来对证啊！”
门外各人眼光齐向卜垣瞧去，只见他神色极是难看，显然戚长发话不假。狄云和戚芳对视眼，都点点头，心想：“卜垣这话也听见过，要想抵赖那可不成。”
“拿来！”
“拿什来？”
“你自己知道，还装什蒜？”
“戚长发向来就不怕你。”
沈城听师父和师叔越吵越大声，心中害怕起来，急奔回厅，走到鲁坤身边低声道：“大师兄，师父跟师叔吵起来，只怕要打架！”
“是啊。这本练武书，叫做什名字？”
“怎知道？你问干什？”
“却听师父说过，叫做‘连城诀’。”
“什练成、练不成，半点也不懂。”
“知之者不如好之者，好之者不如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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