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又救干?多半是另有*谋。”
此刻身在险地,自己腿伤未愈,哪敢有丝毫大意。她来过次,依稀记得门户道路,想悄悄绕进花园,从后门出去。走过条过道,听得外有人声,两个人在交谈。等半晌,那两人毫没离开模样,只得重又退转,躲躲闪闪过两进房子,黑暗中幸喜无人撞见,绕过回廊,见大厅中灯火辉煌,有人大声说话,声音听来有点熟悉。凑眼到门缝中张,见周仲英正陪着两个人在说话,个似乎见过,时想不起来,另个却正是调戏过她、后来又随同公差来捕捉她丈夫童兆和。仇人见,想到丈夫惨遇,哪里还顾得自己死活,伸掌推开厅门,柄飞刀疾向童兆和掷去。
周仲英失手打死独子,妻子伤心出走。周大奶奶本是拳师之女,武功平平,她娘家早已无人,不知她投奔何方。周仲英妻离子死,烦恼不已,在家中闷闷不乐耽两日。
这日天色已晚,庄丁来报有两人来见。周仲英命孟健雄去接见,孟健雄看,竟是罪魁祸首童兆和,另个是郑王府武术总教头万庆澜,前天来铁胆庄捕人,也有此人在内。孟健雄心下惊疑,料知必无好事。这两人定要见周仲英。孟健雄道:“老庄主身子不适,两位有甚事,由在下转达,也是样。”童兆和嘿嘿冷笑,说道:“们这次来是番好意,周庄主见不见由他。铁胆庄眼下就是灭门大祸,还搭甚架子?”
孟健雄自文泰来被捕,心中早怀鬼胎,惟恐铁胆庄被牵连在内,听他这说,只得进去禀告。周仲英手里弄着铁胆,呛啷啷、呛啷啷直响,怒气勃勃出来,说道:“铁胆庄怎有灭门之祸啊?老夫倒要请教。”
万庆澜从怀里摸出张纸来,铺在桌上,说道:“周老英雄请看。”两手按住那张纸天地头,似怕给周仲英夺去。周仲英凑近看时,原来是武当派绵里针陆菲青写给他封信,托他照应红花会中事急来投朋友。
这信文泰来放在身边,直没能交给周仲英,被捕后给搜出来。陆菲青犯上作乱,名头极大,乃是久捕不得要犯,竟和铁胆庄勾结来往。瑞大林等商量,均觉如去报告上官,未必能捉到陆菲青,反在自己肩上加副重担,不如去狠狠敲周仲英笔,大家分,落得实惠。何况铁胆庄窝藏钦犯,本已脱不干系,还怕他不乖乖拿银子出来?张召重和陆菲青是同门,多少有些旧谊,又知他厉害,不敢造次,待听瑞大林等商量着要去敲诈周仲英,觉得未免人品低下,非英雄好汉之所为,但官场之中,不便阻人财路,只得由他们胡来,决心自己不分润文,没坏“火手判官”名头。成璜、瑞大林等都是有功名之人,不便出面,于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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