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觉,猛缩头,两针落空,只针刺进头发,刺伤头皮。他头顶刺痛,想到这类细微暗器多半带有剧毒,心中骇,疾忙跳开,拔下金针,亮火折看时,见针尖之血并非黑色,知道无毒,这才放心。
滕雷接过金针看,气得哇哇大叫,说道:“老三头骨上钉,不就是这种金针?原来害死他就是这*贼。”
那日焦文期被陆菲青以金针射瞎双目,尸首过几年才给人在山谷中发现,其时面目早已腐坏,只从他兵器和衣饰上才认出来,脸上肌肉烂去,露出几枚金针牢牢钉在头骨之上。当日陆菲青以把金针掷在焦文期脸上,大部分拔回,但深入肉里几枚却未起出。韩文冲信中曾详述此事和金针形状。岂知当时杀焦文期固然不是余鱼同,而今日射伤顾金标也并不是这金笛秀才。
滕顾两人愤怒异常,攻得更紧,但害怕金针厉害,不敢再窜近洞口。
李沅芷眼望洞外御敌,说道:“你干避开?难道你见到就讨厌吗?”余鱼同道:“李师妹,你干现下说这些话?
咱们脱险之后再说行不行?”李沅芷默然不语,过会,说道:“那时候你又要避开。”余鱼同听她语气凄楚,心中动,颇感歉仄。突然蓬声,个火光掷在洞口,余鱼同呆,火把中只见她俏脸含怨,泪珠莹然,张雪白脸被火光迫,更觉娇艳。
李沅芷叫道:“他们要用烟薰。”她纵身出去想踏灭火把,敌人暗器纷纷攒击,只得退回。不出她所料,言伯乾和宋天保果然割不少草来,掷在火把上,浓烟升起,顺风涌进山洞,把两人薰得不住咳嗽。不久火把渐熄,烟却越来越浓。
李沅芷知道在洞中无法再呆,说道:“你守住洞口。”把剑交给余鱼同,退到他身后。余鱼同听到背后衣衫抖动之声,不知她在干甚,回头望。李沅芷忙叫:“回过头去!”余鱼同大为奇怪,原来烟雾中见她在解外衣。这时他双目被浓烟薰得不住流泪,强自撑住。
李沅芷走上前来,接过长剑,把件长衣掷在他身上,说道:“快穿上。”余鱼同想问。李沅芷连催:“快穿,快穿。”见他穿,又把剑交给他。
这时浓烟渐弱,又是个火把掷过来,这次火把更旺,照得片明亮。李沅芷道:“咱们分头走,你千万不可跟。”不等余鱼同回答,已空手纵出洞去。余鱼同大惊,伸手急拉,却没拉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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