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到今天,你还不知已经恶贯满盈?”张召重长剑伸,喝道:“人生在世,有谁不死?死活之事,张某也不放在心上。”陈家洛道:“在杭州提督府地牢之中,文四爷和擒住你后饶你不死;狮子峰上、兆惠大营之外,又曾两次饶你;日前在狼群,再教你次性命。红花会对你可算得仁至义尽。哪知你至死不悟,今日任凭如何,决不能饶。”张召重道:“你上吧,也让你四招不还手就是。”陈家洛道:“好!”纵身而上,劈面两拳。
张召重矮身子,躲开去,果然没有还手。
陈家洛右脚横踩,乘张召重纵起身来,突然左腿鸳鸯连环,跟着横扫脚。照般拳术,对手既然跃起,自然继续攻他身子,使他身在空中,难以躲避,但陈家洛这腿却踢在他脚下空处,只是时刻拿捏极准,敌人落下时刚好凑上。这正是“百花错拳”中精微之着,令人难以逆料。袁士霄见爱徒将自己所创拳术运用得十分巧妙,甚是得意,转头向关叨梅道:“怎样?”陈正德接口道:“果然不凡!”
张召重见陈家洛突使怪招,不及闪避,只得剑“斗柄南指”,向他胸口刺去。陈家洛收腿侧身,两下让过。章进骂道:“无耻*贼,你说让四招,怎又还手?”张召重脸沉,更不打话,凝碧剑寒光起处,嗤嗤嗤阵破空之声,向陈家洛左右连刺。
陆菲青暗暗心惊:“这恶贼剑法竟如此精进,当年师父壮盛之时,似也没如此快捷。”提剑右手,凝神望着陈家洛,只要他稍有失利,立即上前相救。只见两人愈打愈快,陈家洛人影在剑光中穿来插去,张召重柔云剑法虽精,时也奈何他不得。
旁边余鱼同和骆冰扶着李沅芷,这时她已悠悠醒转,只觉臂上胸口,阵阵剧痛,睁眼见到余鱼同扶着自己,心中大慰。余鱼同道:“痛得还好?待会请陆师叔给你接骨,你忍忽儿。”李沅芷微微笑,又闭上眼。
香香公主拉着姊姊手,道:“他怎不用兵器?胜得?”霍青桐道:“咱们有这许多人,不用怕。”心砚焦急万分,恨不得冲过去插手相助,问霍青桐道:“姑娘,你说公子没危险?”霍青桐记起前事,白他眼,转头不理。心砚大急,想要分辩谢罪,双眼又不敢离开陈家洛身上。
文泰来虎目圆睁,眼光不离凝碧剑剑尖。卫春华双钩钩头已被削断,但仍紧紧握在手中,全身便如是张拉满弓般。骆冰腕底扣着三柄飞刀,眼光跟着张召重后心滴溜溜地打转。
李沅芷又再睁开眼来,忽然轻轻惊呼,向东指。余鱼同转头望去,只见面前出现片奇景:远处座碧绿大湖,水波清漪,湖旁白塔高耸,屋宇栉比,竟是座大城。余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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