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吓得魂飞天外,往外直奔。群雄取出兵刃,与瑞大林等四名侍卫交起手来。侍卫们如何能敌?呼啸声,从人丛中穿出去,跨上马背飞奔。文泰来等推开吓得东倒西撞贺客女宾往外追时,五人都已逃得远。只听内堂惊叫哭喊,乱成片。
余鱼同穿着大红女服,手挥金笛,旁边个骆冰,个李沅芷,从内堂杀将出来。群雄寻方有德时,却已不见。周绮大骂:“老不死老*巨猾,溜得倒快。”卫春华、章进、心砚等前前后后找遍,影踪不见。徐天宏对陈家洛道:“总舵主,怎清宫侍卫忽然在此出现?莫非另有*谋?”陈家洛道:“正是,这须得探查明白。”徐天宏道:“私仇事小,咱们先查明侍卫事再说。”陈家洛赞道:“七哥深明大义。”当下率领众人,追出去,问途人,知那些武官是往东逃去。群雄纷纷上马,出德化城东门疾追。
奔三四十里,在家饭铺中打尖,询问饭铺伙计,知道成璜等过去不久。文泰来道:“这马脚力快,冲上去拦住五个狗贼。”骆冰道:“他们有五个,别落单。谅他们也逃不。”文泰来知道妻子自从他身遭危难,对他照顾特别周到,也不忍让她担心,于是与众人齐追赶。
当晚群雄在仙游歇夜,次日赶到郊尾,听乡人说五个武官已转而向北。陈家洛笑道:“他们逃路程真好,这里向北正往莆田少林寺,咱们虽然赶人,可没走冤枉路。”驰数十里,天色将黑,离少林寺已近,群雄在望海镇上找家客店歇。陆菲青、文泰来、卫春华、徐天宏、心砚等五人出去分头打听众侍卫下落。
文泰来查不到成璜等踪迹,心中焦躁。这时天已入夜,蝉声甫歇,暑气未消,他袒开胸口,拿着柄大葵扇不住扇风,走阵,迎风阵酒香,前面是家小酒店,望见店门兀自开着,寻思正好喝几碗冷酒解渴,走进店内,不觉怔,正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成璜、瑞大林及三名侍卫正在饮酒谈笑。
五人斗然见他闯进店来,大吃惊,登时停杯住口。文泰来有如不见,叫道:“店家,拿酒来。”店小二答应,拿酒壶、酒杯、筷子放在他面前。文泰来喝道:“杯子有甚用?拿大碗来。”当声,把块银子掷在桌上。店小二见他势猛,不敢多说,拿只大碗出来,斟满酒。文泰来举碗喝口,赞道:“好酒!”店小二道:“这是本地出名三白酒。”文泰来道:“宰口猪,该喝几碗?”店小二不懂他意思,但又不敢不答,随口道:“三碗吧!”文泰来道:“好,拿十五只大碗,筛满酒!”抽出长刀,砍在桌上。店小二吓跳,依言拿出十五只大碗,摆满桌,都倒上酒。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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