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时胡涂?他父亲明明武功得,他却自称是‘狗杂种’,他若不是白痴,你爷爷便是白痴。瞧着他使剑那副鬼模样,不教人气炸胸膛才怪,那毛手毛脚,没招不是破绽百出,到处都是漏洞。嘿嘿,人家明明收剑,这小子却把身子撞到剑上去,硬要受伤才痛快。这样脓包若不杀,早晚也给人宰。江湖上传出去,说道丁不三孙女婿给人家杀,还做人不做?不行,非杀不可!”
丁当咬咬下唇,问道:“爷爷,你要怎样才不杀他?”丁不三道:“哈,干不杀他?非杀不可,没丢丁不三脸。人家听说丁老三杀自己孙女婿,没什希奇。若说丁老三孙女婿给人家杀,那怎办?”丁当道:“怎办?你老人家替他报仇啊。”丁不三哈哈大笑,道:“给这种脓包报仇?你当你爷爷是什人?”丁当哭道:“是你教和他拜堂,他早是丈夫啦。你杀他,不是叫做小寡妇?”
丁不三搔搔头皮,说道:“那时候曾试过他,觉得他内功不坏,做得孙女婿,那知他竟是个白痴。你定不让杀他,那也成,却须依件事。”
丁当听到有转机,喜道:“依你什事?快说,爷爷,快说。”
丁不三道:“说他是白痴,该杀。你却说他不是白痴,不该杀。好吧,限他十天之内,去跟那个白万剑比武,将那个‘气寒西北’什杀死或者打败,才饶他,才许他和你做真夫妻。”
丁当倒抽口凉气,刚才亲眼见到白万剑剑术精绝,石郎如何能是这位剑术大名家敌手,只怕再练二十年也是不成,说道:“爷爷,你出明明是个办不到难题。”
丁不三道:“难也好,容易也好,他打不过白万剑,掌便将这白痴毙。”自觉这题目出得甚好,这小子说什也办不到,不禁洋洋自得。
丁当满腹愁思,侧头向石破天瞧去,却见他脸漫不在乎神气,悄声道:“天哥,爷爷限你在十天之内,打败那个白万剑,你说怎样?”石破天道:“白万剑?他剑法好得很啊,怎打得过他?”丁当道:“是啊。爷爷说,你若是打不过他,便要将你杀。”石破天嘻嘻笑,说道:“好端端为什杀?爷爷跟你说笑呢,你也当真?爷爷是好人,不是坏人,他……他怎会杀?”
丁当声长叹,心想:“石郎当真病得傻,不明事理。眼前之计,唯有先答允爷爷再说,在这十天之内,好歹要想法儿让石郎逃走。”于是向丁不三道:“好吧,爷爷,答允,教他十天之内,去打败白万剑便是。”
丁不三冷冷笑,说道:“爷爷饿,做饭吃吧!跟你说:不教,二别逃,三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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