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问你，总是这
紧张兮兮
，不累吗？”李燃朝见夏方向探过身子，
副研究问题正经样子，让见夏更为难堪。她头都快埋进碗里
，急于摆脱劣势，于是生硬地转移话题：“那个CD机，你为什撒谎说是你姐姐？”
李燃果然不再笑。
“帮你刷干净。”
“千五哦。”
不知道是吓、辣还是憋，陈见夏眼泪直在眼眶里打转。
怎这倒霉。
她低头想很久，咬牙。
“给你惹什事儿？”
“就个CD机，你已经惹天。”
“好啊，你还啊。”
“还你就还你。”见夏说着低头用不锈钢勺子挖小块脑花吞下去，被辣得满脸通红，急剧地咳嗽起来，那块软糯糯脑花被呛出来，不偏不倚地落在李燃鞋上。
李燃穿运动鞋是见夏不认识款式，很骚包，块块拼皮都是翻毛皮，脑花油立刻浸出小块污渍。
天经历太多，脑子早就不转，也许是应该多补补脑花。
老板适时地端上来两碗脑花，红油滚烫，香菜和蒜末裹挟着香气，见夏肚子也咕噜噜叫起来。
“吃吃吃，请，给您压惊。”李燃掰开双次性木筷递给陈见夏，又朝老板要两个钢勺。
“那倒不用，会给你这份钱。”见夏又恢复小声嘟囔状态。
“为什？”李燃倒没有生气，饶有兴趣地看着她。
“赔你。”
李燃几乎笑到中风。
陈见夏低头小口小口吃着脑花，耳边直是李燃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声音。
“赔你！”他捏着嗓子假装见夏语气，“不就千五吗，赔你！”
见夏气得拇指用力，差点当他面表演出超能力掰弯勺子柄。
李燃默默地从桌上抽出张餐巾纸，弯腰将脑花挑掉。
见夏整颗心都在颤。
那双鞋看起来好贵。
李燃抬起头，笑眯眯地看着陈见夏。
“这双鞋千五呢。”
“因为不想跟你扯上关系。”
“为什？”
“因为你很麻烦。”见夏声音越来越弱。
“为什？”李燃竟然开始笑。
“什为什啊，你总是在给惹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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