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别前,李燃拉着围巾帮见夏紧紧,对她说再见。
陈见夏走几步,还是忍不住回头问:“在车上时候,你说你有预感……预感什?”
李燃双手插兜,安然注视她。
“预感夏天迟早会来。”
“其实,就和这围巾样,”李燃不再玩笑,少年声音在汽车行驶噪声中显得格外清冽,“你围巾不保暖,戴着只是因为你;而送你围巾,是希望它真能为你挡风,天气暖和就摘下来,不需要就压箱底,和季节变换样自然。”
见夏懵懂,却又好像明白什。
“昨天你问,如果你害怕早恋被发现,所以不想和走太近,却又希望对你好……”
“别说。”见夏满脸通红。
朗朗白日,夜晚龌龊阴暗心思怎可以被这样重播。陈见夏正在羞恼,李燃却笑,突然伸过手大力地搂过身旁陈见夏,紧紧地。
。”
见夏不说话,看着高速公路边广阔田野发呆。
李燃把她脑袋扳过来,故作伤心地说:“完,你会滑心就野,不需要。”
见夏被逗笑,骄傲地仰脖:“靠自己当然最好。”
“你当然是这样,有预感。”
“所以,现在你明白答案吧?”少年语气懒散,掩盖着真诚。
“有时候人和人之间就像冬天要围围巾、夏天要吃冰棍样自然。因为凌翔茜漂亮而去追她,因为你好玩而接近你,直到现在喜欢……反正,你没必要有负担。默默守护你、永远陪着你这种恶心话是不会说,也做不到;但保证会像这条围巾样,你冷时候就围上,热时候就摘下。这样就够。”
见夏鼻酸,想说些什,却觉得切都苍白无力。
歌手还在用难懂语言唱着他大海样茫茫然人生,车已经开入市区,开回振华,开向乏味、不能见光日常生活。
只有这车短暂同伴知道陈见夏和李燃是很好对儿。很好很好对儿。
“什预感?”
“说不清,”他挠挠头,副不知道怎讲为难样子,“你昨天不是问,为什送你围巾吗?”
“是因为你把那条扣下,所以还礼?”见夏故意道。
“屁,”李燃不屑,“你那条什材质,送你又是什材质?”
陈见夏翻白眼,有钱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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