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爷爷刚生过病,每天爬上爬下受得吗?他住几楼啊?”
“顶楼,八楼,”李燃也有点喘,“爸说过多少次,要把他接到家里,
她这讨厌俞丹人都愿意送出祝福,其他人反应却十分微妙——表面上自然是为俞老师高兴,实际上,大部分同学希望更换班主任,批比较团结家长已经在私下组织秘密集会,希望向学校施压。
这个消息是陆琳琳告诉见夏。
生孩子之前要养胎,生完便要坐月子,现在是五月,据推算,俞丹预产期在明年二月,正好把整个班最重要高考轮复习阶段全面拖过去,这不是坑人?
就在对俞丹愈演愈烈声讨中,二班月考平均分第次超越班。
这边抓贼,那边就递来贼赃。俞丹请这四天假,真是亏大。
人地下情啊,这可是更年期妇女爱好。”
“你懂什,”见夏扳扳脚趾,“这不是希望咱俩能多几个战友吗?”
“你就是觉得别人也早恋,你就不罪恶。”
“说什呢!”陈见夏尖叫。
早恋这个词依然是她死穴,不能提。
见夏隔岸观火。趁着班里焦头烂额,她和李燃约周六下午去他爷爷家拜访。
李燃在宿舍楼马路对面等她。陈见夏特意穿上自己最好看春装,浅蓝色小衬衫,翻着小圆领,还佩戴着李燃送给她小鹿领夹,神气又精神。
出租车开进两人起去过老居民区,见夏把头探出窗外,望见清真寺顶星月标志在楼宇间闪而过。她忽然有点忐忑,如果李燃爷爷不喜欢自己怎办?
爷爷定是个很睿智豁达老人,懂得那多,经历过那多,会不会眼看穿她小家子气?自己该怎表现最好面?莫非要把学年大榜贴在脑门上?这次考五十名开外,整张脸恐怕都贴不下。
边想着边随李燃爬楼,陈见夏气喘吁吁地弯下腰,拄着膝盖要求歇会儿,抬眼瞧,竟然才爬到五楼。
李燃早就习惯,在电话那边不好意思地嘿嘿笑几声,转话题:“这个冬天赶紧过去吧。爷爷病情好转,再过段时间,就能回家。”
“啊,太好,”她已经听到家人上楼脚步声,连忙说道,“天暖就去看爷爷。先挂啦!”
这年开春很早,天气转暖就在眨眼间,街道两旁树都绿,嫩嫩,惹人怜爱,枝条迎着温柔春风招摇。
班生活平静无波。然而,期中考试刚结束,流言便悄然传遍全班:连着请四天假班主任俞丹很可能没有生病,而是怀孕。
见夏偷听过俞丹电话,自然没有其他人那惊讶,甚至替对方松口气,心想,到底还是怀孕,婆婆和老公不会再起逼迫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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