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下头,慢慢扫地,嘴角上扬,眼角酸涩,大声说:“用不着解释,谁爱你,瞎眼啊?”
“什瞎眼,小爷人见人爱!”终于把台词说出来,他很得意。
歪头:“可不是
真。
微笑:“你知道吗,真很喜欢……”
他抬起眼睛,安静地看着。
No.88
“……很喜欢和你坐桌。”
笑:“差不多。你背影太好看,看傻。”
他也很开心,每次夸他他都不会反驳,反而转过去,很夸张地扭扭屁股、抖抖肩膀。
像笨拙新疆大叔在跳舞。
“喂,余淮!”
他停下来:“做什?”
(No.87—No.91)
No.87
闹腾天。
小学到现在参加过那多联欢会,最最开心并不是正在进行中,而是布置会场时候。就像旅行中看到最好风光永远在奔赴目地路上。
低头扫着地狼藉,不用做值日同学们已经陆陆续续离开。张平忽然进门,把本来人数就不多值日生叫走大半去帮忙打扫运动场,回过神来时候,教室里面竟然只剩下和余淮。
他张口,立刻伸出食指大叫:“不许说你知道自己人见人爱!”
被阻断经典台词余淮气急败坏:“那说什,说知道你爱?”
你知道,时间停住,是什感觉吗?
知道。因为心跳也停住。
然后始作俑者,那个惹祸少年跳起来,满脸通红地用语无伦次解释修正这个错误,指针拨动,重新听见时间和心跳声音。
摇头,眼睛有点儿酸。热闹过后寂寥搭配着夕阳煽情功力,有种湿漉漉感情悄悄爬上后背,让觉得很沉重。
他耸耸肩,转回头继续擦黑板。
“余淮?”
“你到底干吗啊?”
没什,只是想抓住点儿什。只是在回家进门瞬间再也不能放肆地大叫之后,在不能在饭桌上面对另外两个陌生家庭成员肆意谈起学校里切之后,在想起期中考试就会涌起股深深无力感却又不能任性地放弃之后,想抓住点儿什。也许只是你袖子,真没什。
他在擦黑板。宣传委员往上面涂过多油彩,擦起来很费劲。拄着扫帚傻站在那里,夕阳余晖像温柔手,从窗子外伸进来,轻轻抚摸着少年宽厚背,涂抹上灿烂却不刺眼色泽,均匀,层又层。
恰到好处温度,微醺风,站在乱七八糟垃圾堆里,右脚轻轻踩着可乐罐,轻轻地,不敢弄出声音,歪着头,看他。
他转过头,眼睛圆睁,好像没料到这样直直地看他,瞬间脸红。
不过也许只是落日开玩笑。
“魂儿丢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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