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
忍不就过去
嘛。”
爸和颜悦色地反驳道。
对哦，世界上怎
可能有没有代价
事情！
“或者有可能她穿是很薄那种红外线保暖内衣，就是电视购物上经常卖，什南极人啊、逆时针啊……”
眼前亮。对啊，谁规定必须穿这种厚
没有回答，而是盯着爸脸问道：“爸，为什有人可以不穿秋裤呢？”
爸特别惹人喜爱点就是，他从来不会像妈样疑心病很重。这种情况下，妈必然会咬定主题不放松，拧眉毛呵斥：“是问你现在在干吗，别人穿不穿秋裤关你什事儿？你照镜子干吗？”
而爸则会温和地顺着转移话题：“不穿秋裤可能是不怕冷吧，很多老外因为常年锻炼，又喜欢吃肉蛋奶类，所以体格比们好，冬天还只穿短裤呢。”
不光转移话题，而且还能扯很远。
摇摇头：“是说跟样大，女生，比还瘦呢。”
不好。压根儿不知道自己在想什，只是无论做什都像是丢魂儿。
把身上衣服都换成家居服，然后拎着那件红色依恋小熊研究，为什就是不好看呢？这也是还不错牌子啊，为什就没有别人好看呢？牛仔裤倒是可以理解，怕冷，在里面套两条厚秋裤呢，每天费吃奶劲儿穿进去就已经不错，哪里还指望它能像凌翔茜裤子样松松垮垮地有型。
视线无意中落在衣柜玻璃反光上，于是爬过去仔细端详起自己来。
不看脸，不看脸。
最终发现自己穿依恋小熊毛衣不好看原因：上身实在不瘦，手臂虽然细，可后背还是有肉，这毛衣本来就不是宽松款式，套在身上既不显胸也不显瘦，里面再穿件衬衫，就更加显得虎背熊腰。
爸略微思考会儿：“臭美吧。”
对嘛，怎可能不冷呢？深以为然。
“但有没有可能是，她坐着私家车上学，车上有暖气，进到教学楼里，也有暖气，比家里还暖和，所以不用穿呢？”爸提出令人信服假设。
凌翔茜看就是很有钱样子，应该是吧，嗯。不过……
“体育课、课间操和周早上升旗，还是要在外面站很久啊！”争辩道。
怜惜地将它叠起来。你死在衣柜里吧，再见。
紧接着，不可避免地看起脸：虽然没她漂亮，但也算是五官端正啊，而且不怎长痘痘，就是有点儿粗糙。是不是面霜不适合？是吧，每次擦完后脸上都油油，怎可能好看呢？
这也是个问题。
看得太过入神，以至于爸回家后推开房门，看到就是他女儿跪坐在地上，把脸贴近大衣柜玻璃奇怪姿态。
“你……你这是要干吗？”他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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