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她故事不那美好单纯,至少她对得起自己骄傲。那算不上开心,但也绝对纯净个人爱情,至少可以在午夜梦回时候拿出来抱在怀里,凭借自己旺盛想象力和记忆力
回忆每到夜深人静时候总是闹得很凶,本来那天晚上受凉,轻微感冒,有点发烧,她同时又开始失眠,把自己作息时间切割得支离破碎。中午睡两个小时,晚上八点睡到午夜点左右自然醒,然后半夜学习、看书、听CD。白天照常上课。
百丽试着劝她不要这样拼命学习,她只能笑笑说,“白天已经睡过啊,你见过谁能直晚上不睡觉?真睡过觉。”
“可是你白天还照常上课,什时候睡觉啊?”
“有空闲时间就睡觉,困就睡,不困就不睡喽。”
“洛枳,你是不是不开心?”
准。”他不看她。
“问你,是不是‘想要’娶,没问你是不是定能够娶。未来太远,谁都说不准,可是重要是你有没有那份心。你潜台词就是,既然喜欢你,那就先跟谈恋爱试试,然后再考虑是不是转正签合同?”
她笑嘻嘻态度似乎激怒盛淮南,他皱着眉头,不耐烦地摆手,“OK,不想跟你结婚,怎样。”
洛枳却笑,盛淮南认识她以来,她第次笑得那恣意张狂。
“盛淮南,你知道吗,莎士比亚说过,所有不以结婚为目恋爱都是耍流氓。”
“是。特别不开心。”她干脆地回答,脸上冷漠却让百丽什都不敢问。
没撑住几天,就病倒。昏昏沉沉地躺在床上,浑身酸软,嗓子哑说不出来话。左侧卧右侧卧仰卧俯卧通通呼吸困难。
她总梦见高中。醒来时候,眼泪总是沾湿枕巾。
原来人真是会在梦中哭泣,哭到枕头都晒不干。
原本,她是说原本,很多年之后回过头去看,那段时光,应该可以成为美丽故事。淹没在黄冈题库绿色通道和成堆校内复习资料琐碎片段中,如果细心地拾掇起来,个梳着马尾苍白少女,隐忍暗恋,半是为自卑,半是为骄傲。默默地跟在那个男孩子背后,穿越走廊里大片大片光阴交错晨曦——她原本可以拥有这样段剪辑得美好而完整青春。
她再接再厉,伸个懒腰,“所以,请你滚开,离远点。”
洛枳转身看似很潇洒地走掉。
听到门开声音,百丽吓跳坐起身来,走廊柔和灯光打在百丽脸上,她满脸泪痕,正好对上同样泪流满面洛枳眼睛。
百丽惊讶地张大嘴,洛枳很少晚归,更不用提哭泣。但是也没有说什。她躺下继续努力睡觉,听见旁边窸窸窣窣声响,渐渐模糊。
洛枳在适当时机大病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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