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就是嗓子疼。”
“给那两个孩子上课,是不是特别累?”
“不累,就是哄小孩。很简单,她们俩英语口语都特别好,但是语法根本不行,就是帮他们改作文,然后用英语辅导小学四五年级水平数学,因为他们课本是英文。比给高中生讲课轻松多,不是跟你说吗,根本不用备课,空手套白狼。”
“怎可能不累,你净糊弄!”
洛枳只是笑,跟她妈妈争辩是没有意义。
连着旷三天课,她终于在个白天醒来,感觉头脑清醒许多。放在床上手机突然震动起来,是妈妈来电话。
“洛洛,这两天好吗?看电视上说北京要下雪。冷不冷?”
“不冷。”
其实她也不知道外面冷不冷,她直没有出门,所有饭菜,开始是百丽在买,后来张明瑞发短信问她为什法导课没去,她开玩笑说病得要死,他居然说要来宿舍楼看她。在她百般推脱下,终于作罢。结果,晚上时候,他打来电话说自己跑到嘉禾品去买粥,要送上来。洛枳吓跳,只能求助于百丽,后果是下楼接应江百丽后来逮到机会就笑得八卦兮兮地让她招供。
这几天,就是这样过来。
“们这儿个同事,就是假期你见过那个付姨,她要去北京送他儿子——前两天托人在酒店找工作。正好让她给你捎双靴子,这边打折,特别好看,你穿肯定好。本来想让你去火车站接她下,教教她们怎坐地铁,正好也把东西拿回去。你病这重,看算。”
“没事,你把车次时间告诉。就发短信吧,省得忘。上班还行?”
她妈妈以前成日站柜台,去年检查出来轻微静脉曲张,经人介绍,去塑料磨具厂食堂给职工做饭。洛枳听着她妈妈跟她讲食堂里面人事纷争是非曲折,也发表几句见解,有时候劝劝,有时候逗逗。
说起单位,妈妈话匣子打开,聊很久才挂电话。
挂电话,洛枳盯着手机屏幕有点宠爱笑——她仍然记得,那年妈妈后背背着走不动路她到处上访,被人威胁之后依旧硬气得让人安心,把把她搂在怀里举着手里菜刀平
“你嗓子怎?这哑,感冒?”
“有点。没事不严重,不发烧,只是咳嗽。放心吃药。”
“你能好好吃药就怪。怪不得,昨天晚上做梦,梦见你染头发,结果过敏,嘴巴肿和《功夫》里面周星驰似,都说不出话。打电话问你好不好,果然病。”
“母女连心嘛,”洛枳大咧咧地笑,没想到嗓子像是公鸭样难听,“你总是太惦记,然后就作怪梦。别迷信,这东西不能信。不过倒宁肯嘴巴肿起来,省得说话。”
“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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